第(2/3)页 他关了电吹风。 然后,他的长指就拨开了散在她面颊上的长发,将她趴在他腿上的脸给板正,使得她懒懒的眸子里只有他的身影后,才道:“这么乖?” 他还以为,他将她欺负成这样,她怎么都要跟他发上好大一顿脾气的。 结果,她出奇的反常。 事实上,真不是战南笙不想找他算账,是她真的太累。 她一连三天都耗在医院陪战文远,身心俱疲。 她现在唯一想动的好像就只有脑子,当然她已经摸清了眼前的形势,跟慕西洲硬碰硬她讨不到便宜。 既然,慕西洲吃软不吃硬,偶尔软一软,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累了。” 战南笙轻描淡写的一句,就闭上眼,盖住眼底忽然涌出的一丝水汽,“慕西洲,你不累么?” 慕西洲把玩她长发的手指顿住了,他眸色深了深,唇角往下压了几分,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 他将战南笙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才淡到没有起伏的道:“是挺累的。” 打从她七岁被绑架他们在国外相遇的那年开始,他就累了。 经年累月又经年流转,这种累更像是一种枷锁,她是他心上的枷锁,缠住了他的心,快要把他逼疯了。 慕西洲低低沉沉的嗓音还在继续,不过话题自行切入到战南笙最想知道的那个话题, “先前在书房你看到的那份dna医学鉴定报告,是你大哥的。已知采样是你大哥生前带有毛发的发囊,被检测的样本是那具被大火焚烧的尸体毛发。检测结果显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此话一出,战南笙瞬间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恹恹的神经彻底清醒了。 她人有些激动,下意识的就要起身时,被慕西洲摁着双肩躺好, “躺好,我去给你拿衣服,穿好了,你要是想下楼用餐就跟我一起,若是不想我就给你端上来……” 战南笙打断他,难以置信的问: “你确定?当初那具尸体早就被火化烧成了一捧骨灰,你是从哪采到的样本?” “入殓师。” 说到这,慕西洲解释道, “当初给那具尸体清理的入殓师是皇觉寺的道济主持。道济主持是个吃斋念佛的修行之人,他每次下山给尸体整理仪容时会有个鲜为人知的习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