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要离婚?满足你,早点怀上你们战家继承人,早点离。”顿了顿,补充讥诮道,“说真的,就你这幅死样子,我每碰一下,就浑身作呕。” 面对慕西洲的刻薄冷漠,战南笙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感觉一颗心像是被钝器生生割开,疼的她说不出话。 她不说话,慕西洲更加恼火。 但,他知道,这股恼火不是来自战南笙给他的,而是他自己。 他恼火自己,他不应该对她这个样子。 慕西洲起身,离开了她。 战南笙仍然像木偶般没有动。 她眸色空洞,惟有面颊上的潮红显示先前发过一场激烈的角逐。 慕西洲喉骨深深的滚动了两下,扯过被子盖住她身上的风景,随后打来温水准备给她擦洗时。 战南笙一脚踹翻了他打来的那盆温水,随即无比平静的对慕西洲道:“慕西洲,你惹到我战南笙了。” 她这样说完,被慕西洲咬破的红唇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弧, “我要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顿了顿,“滚——” 慕西洲被战南笙撵滚后的当天傍晚,战治国登门找到战南笙,威胁战南笙。 说她如果不饶过战擎这次,他就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当时,战南笙都要被他这话给笑掉大牙了。 她冲战治国抬了抬下巴,无比讥讽的道: “断绝父女关系?我稀罕你这个连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做父亲吗?打从你跟蓝英那个贱人在我妈灵堂前光着屁股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已经死了,明白么?”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是一笑, “行,不就是放了战擎那垃圾么。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你明天跟蓝英去派出所接他。把他的人带我到面前,让他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他。” 此话一出,战治国就挑眉,“你能这么容易就绕过他?” 战南笙扯唇: “瞧您这话说的。我战南笙也是要皮要脸的人,他要是真坐牢,传出去是因为要强暴我,我的脸往哪里搁?战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她说的跟真的一样,战治国就信以为真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道:“你能这么想最好。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战南笙对他下逐客令:“谁跟你是一家人?战青衣和战擎才跟你是一家人。我要休息了,恕不远送。” 战治国对战南笙这个女儿喜欢不起来,这个女儿浑身都是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