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姘头不姘头的不重要,别被赖上让她强行负责就好。 她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宝宝,承受不了这么多。 “你想换谁?”难道她还看上了其他男人?周安鸣的气势顿时就冷了几分。 晏溪就觉得周边空气忽然冷了下来,打了个寒颤,疑惑的问,“什么换谁?”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哭笑不得的说,“护卫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把这件事揭过?” 这还没完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你这般轻浮,将你相公置于何地?”周安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她口中听到个什么答案? 轻浮?晏溪诧异的看向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轻浮。 她仔细回想自己先前的举动,轻浮……吗?好像有那么一点。 回想一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竟然在一个初相识的陌生人面前,这般轻松的跟他相处。 而她自己竟然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身上仿佛有一种让她觉得很安全很放松的特质,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异常。 直到被眼前这个身穿玄衣,长相平凡,面无表情的护卫戳破她才惊觉。 “抱歉,是我失态了。我相公永远活在我心里。”意识到自己异常的晏溪,霎间将多余的情绪收敛,客气而疏离的对他道。 周安鸣:为什么有种自己已经死掉的感觉? 她那股突然冒出来的排斥和疏离,又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明明不是那样。 “我……”他刚要说话,就听晏溪道,“我有一事还想劳烦护卫大哥帮忙,不知可否?” “但说无妨。”周安鸣假扮的玄衣护卫将到嘴边的话咽下,道。 晏溪上前两步靠近他一些却又保持着非常安全的距离,轻声道,“能否麻烦护卫大哥帮忙弄来一些花楼姑娘用来增加情趣的药物?” “你让我帮你找春啊药?”周安鸣自己的声音都冒出来,看她的眼神在往外喷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