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才没心虚,你别乱讲。”晏溪觉得自己很冤枉。 “就当你没有吧!”周安鸣道。 晏溪不满,“什么叫就当我没有,我分明就是没有,你这是污蔑好人。” “好人,你若是再不帮我降温,你就要多了个傻子相公。”这几句话,仿似将周安鸣浑身的力气都抽空用尽般。 他虽然醒来,却也能感受到自己此刻的情况。 此刻的他,如同置身在火炉中一般,浑身从内到外都要被烤熟了。 意识清醒着承受这样的痛苦,无异于是将痛苦成倍的放大。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强撑着没让自己昏过去。 他睁开眼睛,看着晏溪用她自己的手帕,沾上烈酒,一点一点小心翼翼避开他身上的伤口给他擦拭身体,用她柔软的手在他掌心处搓揉发热…… “疼吗?” “烈酒碰到伤口会痛,你忍一忍。” “你说你,看着壮实得跟头牛似的,身体却千疮百孔,你再不注意当心英年早逝。” “也别怪我要跟你和离,就你这破烂似的身体,不和离说不准哪天我就成真寡妇了。” “都说寡妇不好当,其实习惯了也挺好。我能自己挣钱,自己养孩子,自己下地干活,要男人作甚?嫁人还得伺候公婆伺候相公,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孩子,运气好闯过鬼门关就能活,运气不好直接难产就没了。跟大多数女子比起来,我如今的日子简直过得跟神仙似的。” …… 看出他难受,在极力的隐忍,晏溪就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稍稍好受些。 她絮絮叨叨的念叨,周安鸣就睁开眼睛安安静静的听着。 前半夜周安鸣的体温反反复复,直到后半夜才稳定。 “呼!”确定他真的退热不会被烧成傻子后,晏溪才松了一口气。 折腾大半个晚上,她着实累得不轻。 现在她只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她准备去外间跟两个孩子挤一挤,刚起身手腕就被握住,“你去哪里?” “我快困死了,去外间的小床上睡会儿。”晏溪边说边让他放手。 “舟舟和糖宝都睡了你别去吵着他们,这张床还很空,就在这凑合一晚吧!”见她犹豫,周安鸣又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即便是想对你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还是说,你怕你自己会招架不住对我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来?这点你大可放心,是你的话我绝不反抗。” 晏溪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他,若非她实在太累真想怼他几句。 但现在,她着实没那精力去管其他。 孩子都生了,单纯的睡一张床有什么?晏溪这么想着,就脱了鞋从他身上爬过去,睡到床里边几乎是脑袋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见她如此快速入睡,周安鸣嘴角轻轻上扬。 她脸上的倦容,叫他有些心疼。 起初,他觉得自己对她只是责任使然。 如今,他是真的想将她留在身边想与她当真正的夫妻。 只是想到她对自己的排斥,更准确的说,是对所有男子的排斥,他又觉得头疼。 许是因为她躺在身旁的缘故,周安鸣觉得特别安心,竟也在不知不觉中熟睡。 周安鸣醒来,已经是次日,马车还在继续往前走。 他竟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抬上马车,这对向来防备心重的他而言实属难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