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这个男子是天,男子是一切,是全家希望的时代,周安鸣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怎能不叫人惊讶? 晏溪突然成了这么多人瞩目的焦点,才回过神来,娇嗔的冲周安鸣道,“你又在外面胡说什么?” “没胡说,我们家本就是你说了算。”周安鸣道。 晏溪:这话她没法反驳。 为何没法反驳呢?在她心中,就舟舟和糖宝是家人,周安鸣就是个过客,自然是她说了算。 可这话叫她如何跟在场这么多人说? 只能把剩余的话咽到肚子里,对周安鸣说,“这没什么看的,我们换个地方逛逛。” 说完,一家四口就转身离开。 他们都要走了,那位张兄却突然三两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和周安鸣一家四口,指着那个卖身葬父的少女对周安鸣说,“你的血是冷的吗?那位姑娘都这么可怜了,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你如此冷血无情,就不怕日后你落难时也无人伸手帮你吗?” “……我不怕。麻烦你让一让,谢谢。”周安鸣对此人很是无语,觉得这人当真是莫名其妙。 不想跟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多做纠缠,周安鸣准备带着妻儿从旁边绕过去。 可那位张兄却跟他们杠上了,非要将人拦住,还大言不惭的对晏溪说,“身为女子,你竟然敢管束夫君,你这样的女子就该给你一封休书。” 晏溪:“……这位公子,请问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还是有患了脑疾?有病就要尽早去看大夫,莫要拖延时间。若是没钱,我可大方的给你一二文,再多就当真没了。”说着,晏溪当真掏出两文钱,往那位张兄身上一丢,侮辱意味甚浓。 “你……无知妇人,你可知我是谁?你竟敢羞辱我,你,简直岂有此理。”张兄被晏溪那番话和丢出的那两文钱羞辱得面色涨红,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看公子模样应当是读书人,读书人难道不该识字明理吗?这位公子为何这般出口伤人?我是女子,我与我夫君如何相处,与你何干?你出口便要给我一封休书,敢问公子,你凭什么?张嘴便是羞辱妇人,公子莫不是忘记了,生你养你的娘也是女子也是你口中的无知妇人。都说读书人识字明理,我看这位公子倒是读书人中的异类,识字明理就不说了,竟然还张口闭口的羞辱生养他的母亲。对生母尚且能如此不孝,又怎能指望他日后考取功名造福百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