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言,牛村长先是眼睛一亮,然后为难的说,“村里适合的人却是有,可牛大海这……大家都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一牛大海要闹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晏溪心想,若不是怕他闹事我们现在又怎会坐在这跟你说话? 想归想,说出来的却又是另外一番话,“此言差矣,您可是村长,这牛大海是牛家村的村民,村里其他人便是外人了不成?况且,这次可是他牛大海闯的祸。” “这……让我想想。”牛村长有些犹豫。 “村长不必为难,从牛家村找人是觉得距离近些比较方便,既然村长为难那就算了。”赵文骞说完,对大夫说,“大夫,我的身子可还好?” 大夫心道,你身子好不好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嘴上说的却是,“外伤记得每日擦药换药,不要过度劳累多休息。” “多谢。”赵文骞跟大夫道谢,随即对晏溪道,“既然无事,就回吧。” 见他们这就要离开,牛村长急得脱口而出,“不行,不能找别人,你那地除了我们村的人没人敢碰。” “嗯?牛村长这话什么意思?”赵文骞扭头问晏溪。 赵文骞不懂,晏溪却是明白的。 庄户人家田地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要是有人故意找茬,把水渠堵上,往田地里的庄稼上使坏,即便知道是谁做的可找不着证据,要不了命却膈应死个人。 “竟有此事?那也无妨,我旁的不多银子却是不缺。谁让我不痛快,我有的是法子还回去。这庄稼都长在地里,谁知道哪天会出事呢?牛村长你说我这话说得可在理?左右我也不靠那十亩地过活。”赵文骞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牛村长额头却开始冒汗,他活了几十年哪里听不懂这位年轻东家话里的意思。 要是牛大海敢使坏,他就有法子把全村人的庄稼都毁掉。 他是不靠这田地里的庄稼过活,可村里其他人家都指望田地里的庄稼过日子。 庄稼被毁,那等于是要了他们庄户人家的命啊! 很快,牛村长便做出了决定。 之后,赵文骞“醒来”就告知了牛大海,让他全家尽快从庄子上搬走。 牛大海哪里肯舍下这份钱多事少油水多的活儿,求情无用后,便语气不善的威胁赵文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