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季芳菲历来就是个蠢的,从小到大都被我耍的团团转,这才过去五年,指望她能有什么长进?你在那儿等着,我自己开车过去找你换衣服。” 电话那头的人坑人之心急迫,市区过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硬生生缩短了小一半,到达西郊时候,天色擦黑,郊外荒地连成一片,乌茫茫地,辨不大清方位。 之前一直委托阴阳先生办事,时文雅今天是第一次过来,根据导航指引走到一片荒野,到处都是杂草和坟包,导航一直提醒行使在无记录的无名道路,转了几圈总感觉原地打转,打电话给阴阳先生来接她。 电话铃声响,听声音就在附近哪个杂草堆里。 不等她张嘴喊人,身后悉悉索索几道声音,回过身,一个硕大的人影冒出来,一把钳住她两只手,往嘴里塞了个东西堵住发不出声,接着扛在肩膀上往野地深处跑。 阴阳先生等在荒地中间,周遭是各种祭奠使用的纸扎。 时文雅被人换上老旧恶习死人才会穿的花绿寿衣,被五花大绑嘴上塞着毛巾推到阴阳先生跟前。 “新娘子怎么绑成这样?临嫁后悔早干啥去了?” 阴阳先生笑的阴测测,天黑视力不好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自以为默契的朝身后站着身穿娘家陪嫁的季芳菲点头示意。 季芳菲走到五花大绑的时文雅身边,附耳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你不是想让我嫁给死人守寡三年吗?今日就先让你尝尝和死人拜堂举行婚礼的感觉。” “唔,唔唔!” 时文雅听到季芳菲的声音,终于搞清楚现场在搞什么。 当她被一左一右两个壮年推搡到黑漆漆敞着盖子的棺材头跟前,吓得头皮发麻,眼睛都不敢往里面瞟一眼。 阴阳先生哪人钱财替人消灾,江家和时文雅的两份钱,让他主持的冥婚仪式格外卖力。 当他宣布要新娘和新郎盖棺共处一刻钟时候,时文雅魂儿要被惊飞了,两眼一翻白想要晕过去,想起要是真晕正好顺了在场人的意把她扔棺材里,立即清醒过来,跑到季芳菲的跟前噗通一身跪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