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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张波承受被硬生生踩断双腿的痛苦，依旧没有求饶的原因。

    因剧痛，整张脸扭曲在一起的张波，看向脸色阴沉似水的杨雄，艰难的说道：“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唯有一死才能赎罪，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张波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想象中的这么紧张害怕。

    能坦然去面对生死，很少有人能做到，而张波，短短一天的经历，却让他由内而外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听到这话，杨雄双眼中闪过很明显的意外神色。

    说实话，他是真的没想到，张波竟然能说出这番话。

    但想让他给张波一个痛快，简直是在做梦！

    算计了他，还想要一个痛快，怎么可能！

    “想要一个痛快可以，告诉我谁指使你发的那片文章？”

    杨雄极力压着火气，沉声问道。

    他虽然恨不得弄死张波，但眼下最需要做的解决张波发表的那片文章所带来的影响。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杨雄知道自己会有很大的麻烦。

    毕竟，找张波去算计江沐雨，是杨雄的决定。

    若不是他找张波算计江沐雨的话，或许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了。

    上面一旦追究下来，他知道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被推出来背锅的。

    这个锅实在是太大了，他一个人背不动！

    真要是发展到了那一步的话，杨雄知道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这也是他明明恨不得弄死张波，却极力压制怒火的原因。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麻烦是张波惹出来的，所以也要有张波来解决。

    听到这话，张波一点都不意外，他似乎早就猜到了杨雄会有此一问。

    “杨哥，你就别问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

    张波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但虚弱声音透出的坚定之意，却在明显不过了。

    他家人的生死，此时掌握在姑苏真的手上，他这会若是把姑苏真供出来，不但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连他家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而这句话听在杨雄耳中，却让杨雄一直压制的怒火，在这时彻底的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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