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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总监也是默许他们这些行为的，这证券部门里没有几个人不听从凤栎东的命令指示，所以这些排挤刁难凤司西的行为都有小凤总的幕后授意。

    赵成越发觉得总监是抽风了，否则怎么会如此莫名其妙。

    而他的本意是提醒总监这么做是在违背凤栎东的命令，得来的却是总监的警告眼神：“赵成你懂什么？”

    “……总监，我是在说实话呀，他来了公司之后确实什么事情都没做过，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呆在这里的必要性！”

    总监突然一拍桌子，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你们这帮蠢货！尤其是你赵成，你再跟我说一遍……谁没有待在这里的必要性？”

    “就是凤司西啊！他能懂什么金融方面的知识，咱们证券部门这些事他一件也做不了，就只能端茶倒水！”

    凤司西不着痕迹地笑了。

    总监则是气的直喘气，指着赵成的鼻子骂：“我看之前就是太给你面子了，让你这么嚣张，我们整个部门里，把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凤大少爷！”

    “……什么？”

    “总监您也不必开这种玩笑吧？”

    “对呀，我们哪怕不挤兑他，他也没资格跟我们相提并论。”

    总监满脸怜悯地摇了摇头：“一群井底之蛙，我是对你们彻底失望了。”

    他懒得再搭理自己这帮下属，冲着凤司西恭维道：“大少爷，以后还希望您在我们部门能够多带带这帮不知好歹的家伙，有了您发明的虚拟货币挖矿软件，我们部门就可以彻底拓宽虚拟货币业务了！”

    总监难掩自己的兴奋，听在赵成的耳朵里，就像一颗炸弹猛地爆炸，让他的脑子都差点四分五裂。

    赵成终于是反应了过来，脸色惨白着问：“……总监您刚才说什么？谁发明的虚拟货币挖矿软件？那又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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