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灼见状有些苦恼,“把帘子砍成这样,我明日怎么要怎么同爹爹编瞎话才能应付过去啊?” 晏倾眸色如墨地看着她,淡淡道:“这事我来。” “那再好不过了。”秦灼心头大事有人解决了,立马就不苦恼了。 那黑衣人简直被气炸了,跟着跃窗而出,“你们还想有明日?今夜就得死!” 秦灼拉着晏倾退出数步后,就把人往荷花池旁的石凳上一推,“你坐这。” 她从一个倒地的黑衣人手上夺了剑,对上了那个带头的,哐哐哐连过数招,打得对方连连败退,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 在对方快要痛呼出声之际,用剑柄将其打趴在地啃土,只发出了些微的声响。 秦灼道:“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很不好,你们主子没有爹娘教啊?”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见状转头就想跑,可刚一跃而起想上屋檐,就被几颗石子打落下来,全趴倒地上,没动静了。 秦灼没动手,她便转头看向了坐在石桌旁的晏倾。 他刚收手回袖,背后是迎风招展的荷叶,一袭青衣伴碧色,皎皎月色落了满身。 一点也不像刚出手的人。 可这院中也没旁人,总不能是鬼动的手。 她过去瞧了瞧刚到底的那几个黑衣人,全没气了。 再看晏倾时,不免多了几分钦佩。 所谓杀人不见血,便是如此。 重伤在身还有这般身手,想来方才眼看着那带头的要对他下手,还能坐在窗边擦琴动都不动一下,也是压根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秦灼思及此,转头看向那扇破帘子,不由得更加心疼了。 不拉晏倾,让他自己去跟那人对上,就不会毁帘子。 现在…… 她叹了一口气: 不管,那就让晏倾赔。 这一地的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秦灼的剑快,晏倾下手狠,连半柱香都没到就全解决了。 院里其他几人都睡的正香。 也没人出来。 秦灼隔着七八步远,看向晏倾,“这些人怎么处置?” 毕竟是在长宁侯府里,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黑衣人,总要有个说法。 而且眼下正是兴文帝对涣州之事做出决断的要紧时候,这些人来了不是白来,总有些用处。 晏倾还没说话。 夜风徐徐间,屋檐上又下来一人。 秦灼手里还握着剑,一番缠斗下来杀意正浓,当即就掠了过去。 刚要动手,就瞧见来人拉下蒙面的黑面巾,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谢无争温声道:“是我。” 秦灼一身杀气瞬间就敛的干干净净,还立马就把沾了血的长剑扔到了一旁,“无争,你还真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