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旁边的人说,这个工厂的老板非常黑心眼,工资低、时间长,一个月三百五。 她哭了。 站在那简陋的房子前,想起汪全说过每个星期都要吃一次汉堡,每个月还要去花来回一百块钱车票、买麦当劳去羊城市看她。 她敢断定,他每个月寄给家里二百块钱,剩下的钱都花在了这里。 掰一掰手指头,他每个月的零花钱不到三十。 里面最少还有二十块钱给自己打电话。 想到这里,她哭的更凶了。 没有去找他,她又搭上了去莞城的中巴车。 到了目的地以后,在call台给汪全留言:我们分手吧!我已经走了,不要再去羊城市了。 因为汪全穷分手? 不是,是她清楚汪全知道她家里需要钱,会把每个月所有的钱都给她。 这个钱,她要不起。 她知道汪全家里同样需要钱,那座房子再不修的话,真要坍塌了。 她不希望以后汪全带着自己回家的时候,被家公家娘说家里会这么破,是因为儿子的钱都给了自己。 两年一眨眼就过去,汪全又突然出现在她前面。 第一次见面,钱小妖的脑袋是懵的。 汪全说:我想你,想了两年!去你家找你,你家却搬走了。 钱小妖却说:你好,很高兴再见到你! 事实上,她何尝不是想他。 但是现在,汪全似乎变的很有钱了。 而自己,家里还负债三万多。 说想他,只会被人看成是想他的钱。 多么可怜的自尊! 多么可怜的爱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