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进京(下)-《命运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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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歹徒不时的嚎叫着围攻那一个乘警,乘警手里的警棍左挥右支,勉强支撑着,一边喊到:“有没有人到前面叫列车长。”说着一不注意,被一刀划在背上,锋利的刀刃划开肌肉,鲜血涌了出来。

    熊志东看了看我和孙哲,牙一咬:“妈的,我们不上还是人么!”随手抓住旁边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冲上去趁小青年没注意,对其中一个头上就是一下。“砰!”的一声,啤酒瓶应声而碎,那个挨打的家伙愕然回头,熊志东又用断了半截的啤酒瓶奋力的**小青年的小腹。整个动作一气合成,这是老熊在多年的斗殴生涯中苦练的结果。

    那小青年大叫一声,强忍着痛,对熊志东肚子就是一脚,两个人分别朝两个方向倒去。

    和被打倒在地的小青年挨边的那个家伙,看到同伴倒地,挥舞着匕首对熊志东扑了过来。眼看就要不妙,突然一只麻雀冲向那家伙的面门,缠上了他,他挥舞着匕首想赶走这只麻雀,可这麻雀还就认准了他,对他头上来回猛琢。还有一下差点就琢到了他的一只眼睛,疼的他嘴直咧,更加的愤怒了起来,双手对着麻雀左抓右砍,可一个人要砍中一只麻雀的难度有多大,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我运气帝王心法,一股烈阳之气在我的体内四处游走,因为我现在的修行太底,所以用不了什么高明的招数,连最基本的炎阳击和炎阳护体都用不了,只好用着股烈阳之气充斥着四肢,以求加大攻击力度,一击必杀。

    变成了麻雀的孙哲似乎发现了我摆出了准备就绪的动作,猛的向车顶飞去,在车顶上盘旋。那个小青年对着麻雀愤怒的挥舞着手臂,“嗷嗷”的叫着。我趁他前门大开,快冲两步,全身的烈阳之气在一刹那全部涌向我的右臂,控制着我的右臂嗖的一个直拳,正中他的面部。我当时的感觉就好象击中了一个面团。

    小青年面部被我夹杂着全身烈阳之气的一拳打的凹了下去,鲜血四溢的倒了下去。

    那边落了单的小青年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乘警的对手,一个空挡没档住,被一棍捅到小腹,随后又被一脚踢中下巴,倒在地下,手里的匕首也被打飞了出去。乘警跟上去对他又是一顿猛揍,打的他残叫连连,高声求饶。可乘警根本不理,只把他打的昏迷不醒才停手。

    在他追打那小青年的时候,在空中盘旋的孙哲“噌”的一声变回了本体,“砰”落在桌子上。四处看了看,还好,周围的乘客都吓的跑的了别的车厢,没人看到。

    打晕了那个小青年,乘警气喘徐徐的停下手来,看了看我们,说道:“谢谢几位出手相助。”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熊志东已经爬了起来,看着地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两个昏迷个乘警,三个昏迷的歹徒,一个捂着肚子小声**的歹徒,和一个肚子上鲜血流了半天的已经休克了的中年妇女,若有所思。

    孙哲蹲在桌子上,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熊志东的肩膀,不解的问道:“兄弟,你刚才干吗抄家伙?你不能像小姬那样一拳打在他头上么?你那么大的拳力肯定能一下把他的脑袋干爆的啊!”

    熊志东一楞:“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习惯性的抄家伙了!”

    “靠”孙哲摇着头说道:“都说我没用,要不是我,你就掺了,在家再躺上个个把星期吧。”

    姗姗来迟的乘警大队总算到了,我们三个被当作见义勇为的人被请到了乘警室做记录。受伤的乘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和其他伤员一起在下一站送下车。

    经过刚才的事我感到四肢发软,这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以命相博的打斗,打的时候感觉不出来,打完了才觉得后怕,两腿微微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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