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不是时间还早嘛!” 面对杜少康瓮里瓮气的话语,朱闲可不管:“中秋一过,带上酒跟我回京。” “哎呀,一回去,那帮阉货和酸秀才又得找上来,烦!” 一提到这个,朱闲也是一叹:“你先带着酒跟我回京,大不了重阳大典之前,你在我那躲一段时间吧,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找上王府!” 陆言听着两人聊天,算是明白了,这阉党和东霖党,两方都在拉拢杜少康,准确来说是在拉拢光禄寺。 正如当初老光禄寺卿所说,这光禄寺是个肥差、大金库,里面利润多,也是党争必夺之地。 虽说杜少康没有什么实权,也不喜争权夺利,但是好歹挂着光禄寺卿这个一把手的名分,加上为人和善真诚,也颇受手下之人爱戴。 这不,杜少康不出意外地被两方都盯上了,争相拉拢。 两方轮流,三天两头登门拜访,最后杜少康被弄烦了,干脆直接以出去寻找美酒原料为名,离京安静酿酒。 “怪不得当年陈老急着把这光禄寺卿的位置丢给我,真是,烫手,麻烦!” 陈老,就是上一任光禄寺卿。 杜少康闷着头饮下一碗酒,随即突然抬头,望向一旁静静吃瓜的陆言:“这位小兄弟是,王爷您还没介绍呢!” “在下陆言,见过杜寺卿!” “哎,叫甚的杜寺卿,你是王爷的朋友吧,那喊杜大哥就成了!” 朱闲在一旁笑道:“这位陆小兄弟,是京城的刻碑人,和你一样出身于市井,而且还在柳泉居,喝过你亲手酿出的兰陵甘露。” “哦,喝过兰陵甘露?小兄弟觉得那酒如何?” “入口清凉,后味发涩。” “哈哈哈,不错,喝过杜某的酒,那就是有缘,来干一个!” 杜少康大笑着,递给陆言一碗酒。陆言接过满饮。 “好酒!” “兄弟好品味,此酒名为慰风尘,二十年市井,十年庙堂,一壶酒,慰风尘!” 杜少康正微笑介绍着,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方才王爷说,你是刻碑人,会刻碑?” “不错!” “那你,可否帮杜某一个忙?”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