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皇上吃醋道:“他哪里是什么孩子,他已经长大了。” “我不管,反正你疼他不能超过疼我。” 皇上想说,太子还有他的亲娘在,但很快又将这个念头压下去,心里忍不住冷冷一嗤。 惠妃那个女人,这一生的好运气,都用在生育太子这件事上了。 夜深了,皇上好不容易把姜晴哄睡着。 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起身出来,发现是花子墨来找余得水说话。 两个人也没注意到他起床了,就在值房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花子墨道:“太子先去辞行,被气走了。惠妃收拾行李送去,太子也欣然接受了。谁知道是惠妃针线房里拿给惠妃娘娘做衣服剩下的料子,随意缝制的几双袜子和漆裤。” “太子气笑了,然后把东西全都扔出来,把我也赶出来了。” “我寻思着,太子今晚怕是睡不好了,” 皇上默了一会,回去穿好衣服,吻了吻姜晴的脸颊,带着她收拾好的行李,拿了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去了东宫。 大半夜的,皇上刚出殿门就吓着花子墨和余得水了。 不过皇上低斥道:“别弄出声响。” 话落,他自顾自地走了。 花子墨和余得水面面相觑,花子墨跟了上去,余得水则留下来继续当值。 这一夜,月色微凉,皇宫里的道寂静又漫长,似乎要等一个人出现,需要很久很久。 可有心人,再晚都能等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