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军官们总算是当了点事。军中在1870新政之后可是严打老乡会,这些年也没有放松过。工会这样的组织,在大家看来大概就是老乡会吧。 不过军中部队安排必须是尽可能减少同省在同一部队的比例,同乡更是决不能在一起。基层部队里面的老乡会倒是真的控制住了。剩下的就是军官阶层。然而军官阶层数量还是少,容易控制。军官们也不敢造次。 最后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陈韶难免有些走神。虽然很相信罗曼·罗兰的个人操守。但是陈韶自己知道,自己在德国是真的见识过赤色分子。 那个叫做康斯坦丁的俄国谢顶男人,给陈韶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单纯论知识,陈韶并不认为谢顶男有什么不得了。不管是陈韶的老娘,还是保定陆军学院,都是很不得了的存在。在这两边,陈韶学到了非常多外头根本无从知晓的知识内容。那是远高于康斯坦丁的知识层面。 陈韶试探过康斯坦丁,看得出,这位老兄对于未来世界大战是期待远超过预判。这点就差了陈韶老娘很远。 但是赤色分子们却有赤色分子们的厉害。譬如康斯坦丁就提出了陈韶从未有过的认知思路。 东方的道德体系与西方完全不同。在西方,上层的道德与下层是不一样的。掌握道德解释的教士阶层,用道德给上层披上合法的外衣,用道德圈禁下层的思想与行为。在东方漫长的历史中,道德对于上层和下层有着同样的标准。所谓的礼崩乐坏,指的就是道德体系在东方完全失去作用。赤裸裸的暴力强权主导了社会形态。每次出现这样的局面,都意味着旧王朝的末日。新王朝建立后的首要工作就是重建道德体系。在东方,道德只是社会制度的另一个称呼。 陈韶当时有些嘲讽的询问,‘难道东方也会发生赤色**?’ 康斯坦丁果断答道:“不。东方的**必然造就出一个为**负责的团体。在东方,如果没有造就这样的团体,任何**都不可能成功。弗里德里希先生预言过,东方**的成功很可能导致完全相反的结果。要么是**成功,要么是**的对立面成功。这真的是充满了东方的特色。” 这些看待世界的角度与陈韶完全不同,而且还存在内在逻辑的合理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