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粮站的优质小米是两毛五一斤加一斤粮票。 之前自己打听过,黑市的小米每斤卖一块多,而且还没自己的好。 于是,高悦阳开始讨价还价:“鱼的价格我接受,但粮食的价格有些低了,你拿回去随便就能翻倍卖。” 谷彦泽挑挑眉,看来,她已经打听过黑市的价格,那就不好糊弄了: “我可是要承担风险的,搞不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兄弟们也不能跟着我白干,这样吧,我再加一毛钱。” 高悦阳还是不满意:“你既然敢干,一切风险那指定都提前打理好了,兄弟们跟着你干,你给他们开工资自然理所应当,可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所以,每斤要按八毛钱成交价,否则免谈。” 不要小看这每斤多出来的一毛钱,小米共有三千五百斤,多卖一毛那就是350块钱,盖座亮堂堂的红砖大瓦房都还有剩。 谁还能跟钱过不去,当然是越多越好。 “好,成交。” 谷彦泽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做完这最后一次交易就收手了,少挣一点也无所谓。 高悦阳要是知道人家的打算,那不得气的牙痒痒,早知道就不那么费劲吧啦的做假象给他看了。 之后,高悦阳到手了五千九百块钱,和一些布票、糖票、油票,工业券等日常所需票券。 等谷彦泽一行人开车离开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高悦阳躲进小树林里进入空间开始做饭吃。 然后只需一直呆到明天早上,再赶去车站返回县城。 双河县弄堂何家,二楼何兰英的房间里…… 宋宝珍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擦着雪花膏,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 “兰英,这离过年还有好几天呢,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姐何菊香咋这么早回来了啦?她男人不用上班吗?” 据她所知,何菊香是何父死去前妻留下的唯一一个女儿,今年21岁,前年结的婚,去年生了一个女儿。 躺在床上,本就脸色不愉的何兰英听了,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撅着嘴抱怨道: “别提了,大姐夫被他爹连累没了工作,然后就与他爹断绝关系从家里分了出来,言明要给我家当上门女婿,把我妈气够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