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哈哈……”在秦烈的威严目光注视下,锦衣青年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放声大笑,道:“吾乃富阳伯,当今陛下的亲舅舅,就是河间郡王见到我,也能喊我一声国舅爷。” “臭军汉,国舅爷当面,还不跪下,当心国舅爷治你一个不尊之罪。”一名鸭公嗓的小黄门,捏着兰花指指着秦烈,一脸的得色。 “你,上去告诉他,我是谁。”秦烈对于这样的蝼蚁,但赖得搭理,挥了挥手指着一旁,躬身低头的小太监吩咐了一声。 “哈哈,爷今日倒要好好听,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在爷面前叫嚣。”眼前这位自称国舅爷的青年,正是皇太妃朱璇的幼弟,年仅十八岁的他,今年开春刚刚从老家祥符来到京城。 这傻孩子,也是因为外甥做了皇帝,从一个普通皇亲国戚,一跃成为当朝国舅爷,获封富阳伯,领保宁军节度使不说,现在还与先皇后的幼女赵金珠定亲。 十四岁的和福公主赵金珠,是赵佶的另一位病逝皇后幼女,由太皇太后刘氏带大的,不过公主长大了,也是要嫁人的。 这不三个月前,在皇太妃朱璇的操持下,眼前这位国舅爷朱忠鹏,与赵金珠订下了亲事。 身为国舅爷,封伯爵,领节度使,又即将成为驸马都尉,让这个年轻的小子,自以为大势已成,入京这半年来,虽然大错没犯,但骄横跋扈的名声,却是闯了出来。 但因为这小子是国舅爷,又得到中书侍郎李邦彦的庇护,从而京城之中,自是无人敢招惹他。 被秦烈指示的小太监,则有些战战兢兢,秦烈的威名他们没有体会过,但眼前这位国舅爷,他们可是天天见。 得罪了这位主,轻则挨一顿打,重则充入内奴仆监,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大胆狗奴才,竟然勾结外宫军士入宫,你这是找死。”那名小太监不敢开腔,对面的太监,则是纷纷跳了起来。 “一群废物。”秦烈冷冷一笑,一甩肩上的披风,露出腰间悬挂的玉鱼袋,伸手把腰间的河间郡王金牌扔到了众人面前。 嘴角露出一抹冷意的秦烈,目光扫过眼前这帮人,面无表情的道:“睁开你们狗眼给我看看。” 说罢秦烈便转身朝着宫门方向走了回去。 而这个时候,国舅爷朱忠鹏身旁的那名太监,伸手捡起那金光灿灿,亮瞎眼的河间郡王金令,浑身都开始打了了哆嗦。 这人是坤宁宫的押班太监,虽然没有见过秦烈,但秦烈的威名,在他们这些稍微有些身份地位的太监眼中,那绝对比如今皇宫的大多数宾妃、公主可要高贵得多。 “国、国、国舅爷,那、那是河间郡王殿下。”捧起金牌的押班太监,哭丧着脸,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当场便晕厥了过去。 “河间郡王?”朱忠鹏闻言,也是后背一阵发凉,他入京这半年来,听到最多的名字,就是那位河间郡王殿下。 她的哪位太妃姐姐,以及与他交好的当朝宰相,中书侍郎李邦彦,也不止一次告诫过他,在汴京城中,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河间郡王。 因为得罪了河间郡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那都救不了他。 “混账,废物,你们都是瞎子吗?河间郡王殿下都不认识?”接过那烫手的河间郡王金牌,朱忠鹏也慌了手脚。 一张白皙俊朗的脸庞,这一刻变得狰狞恐怖,抬脚便把身边溜须拍马的太监宫女踢翻在地。 也就在这会功夫,秦烈已经带着一队,执戟卫士,迈着沉重的步伐,重新返回而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