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啊? “栓你自己的去,再不栓马都跑了。”杜若宁道。 江潋回头一看,还真是,马都快跑远了。 忙追回来拴在树上,又重新走到杜若宁跟前。 杜若宁这才把缰绳扔给他。 江潋接过缰绳,仿佛接了一道特赦令,神情激动不已,认认真真地把马栓好,甚至还把缰绳打了个蝴蝶结。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如此用心地对待一根缰绳。 杜若宁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有点想笑,却又极力忍住,板着脸道:“你不是要和沈决双宿双飞吗,又来追我做什么?” 江潋:“……我错了。” “错哪了?”杜若宁问。 江潋想了想道:“我不该隐瞒你,不该联合沈决骗你,不该伤你的心。” “还有呢?”杜若宁又问。 江潋又想了想,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我告诉你。”杜若宁道,“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叫你不要太过紧张我,不要一沾着我的事就乱了方寸,不管我出了什么事,你都要保持镇定,三思之后再做出决定?” “说过。”江潋点点头,“可是我没答应你,因为我做不到。” “……”杜若宁气得将巴掌高高扬起。 江潋站着一动不动,等着她的巴掌落下。 “为何不躲?”杜若宁问。 江潋道:“沈决叫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杜若宁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沈决还教你什么了?” “还……”江潋一咬牙,单膝跪地拉住了她的手,“若宁,我错了,你要是还生气,我给你磕一个行不行?” 杜若宁:“……” 什么鬼? 这也是沈决教的?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就是指挥这个的? 真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