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后痛得满地翻滚,惊声尖叫,但太后下手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这场景,看得一众后妃都蹙眉侧首,不免揪心。 李墨白也不拦着,就这么护着沈辞忧静静地看着自己母后演戏。 打了一会儿打累了,太后将拐杖丢在一旁,指着皇后骂道:“你可知道你要害的是哀家的亲皇孙!我们祝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恶毒的女子!?” 皇后遍体鳞伤,委屈与疼痛交织之下,她抽泣声极重,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话了。 太后于此时厉色回眸,瞪着那些看热闹的后妃训斥道:“都在这儿堵着干什么?看不够热闹吗!?统统给哀家回宫去!” 经由太后这么一呵斥,众妃哪里还敢围观? 三两结伴,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只等殿内余下李墨白和沈辞忧二人的时候,太后才道:“来人,将凤鸾宫的宫门下钥封禁,没有皇帝和哀家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探视,更不许她离开凤鸾宫半步!” 而后脸色变得温和起来,看向沈辞忧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慰问她道:“丫头,可吓着你了?皇嗣有没有事?” 沈辞忧摇头道:“多谢太后关怀,嫔妾并没有喝下那碗脏东西,龙胎无碍。” “那就好。” 说话间,三福捧着玉玺回来了。 太后看一眼玉玺,又看一眼李墨白,问道:“皇帝才收回了祝家的兵权,又要急着废黜皇后吗?” 李墨白脸色平平,“不是儿子要废了她,是她自己作死,再三挑战朕的底线。” “那么皇帝的底线又在哪里?皇后又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 太后睨一眼沈辞忧的小腹,“荣嫔的孩子到底没伤着。皇帝废后是大事,满朝必定议论纷纷。皇后做错了事,得到惩罚是应该的,哀家也并不因为她是哀家的侄女所以偏袒她。只是皇帝身为一国之君,也该为着国事考量,不单单只因一己之愤而做出糊涂事来。” 李墨白沉声问道:“只因为祝家从前有功,朕便要对他们的错处视若无睹?祝宏川私底下做过什么腌臜事,母后若是不知道的,朕可以让刑部的人去一趟仙寿宫,给母后一五一十的陈述一遍。那桩桩件件皆是死罪,朕为何没有追究他,反倒将这些事都按了下来?” 他缓一缓,又指向皇后,“祝君雯这些年来在后宫又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朕不清楚,难道母后还不清楚吗?” “皇帝想怎么处置祝宏川,那是国事,哀家管不了。但皇后是哀家的儿媳,是你明媒正娶的中宫,这是家事,哀家就能管得!只要有哀家在一日,皇后就永远都是皇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