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不存在什么坏心。 像梁任公创办经正女学,也没见惹上多少非议。这玩意是看人的,如白贵这样的学者,是出不了多少大问题的。 “既然美和兄不愿意去,我亦不强求。” 迅哥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白贵有所顾虑是正常的,稍有名气的都会爱惜羽毛,白贵如此处断,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说完话,就起了身,脚往出迈。 “等等……” “豫才兄,我又没说我不打算去女子高校教书,你着急走什么?” 白贵诧异,拦道。 “那你刚才吼我?” 迅哥儿无语道。 “吼你,是因为你不和我尽数坦白,你这可不像是做好朋友……” 白贵看了迅哥儿一眼,淡淡说道。 他吼迅哥儿,完全是因为迅哥儿没跟他完全坦白,有所隐瞒。不过这倒不是迅哥儿不可交什么的,只是朋友间的一些小互坑罢了。 他去任教女子高校,还不至于出现什么大事。 另外,这确实是一个避开麻烦的好办法。 试想,白美和都“堕落”到了教女子高校,那么他肯定是不愿意去出仕的,甭管愿不愿意,此刻白贵的行径像是“自污”,如果舆论影响尚不清晰的话,请他出仕的请柬势必会锐减,谁也不肯任用一个正处在风口浪尖的人。 官,唯稳! 再言之,如果他出面,能对女子教育起到促进作用。 是件好事! 后果在可控范围之内,没有什么推辞的理由。 “去哪所女子高校任教?” 白贵问道。 “贝满女塾。” 迅哥儿怔了一下,然后回道。 “贝满女塾……” 白贵点了点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