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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落差，导致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涌上心头，涂笙急忙深呼吸了几次，才算是将情绪平复。

    要不是他和涂小茗进行过数据交流，本身已经算是一体的了，他一定会认为对方是在害他！

    “呼……”

    涂笙长舒一口气，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好家伙，你这可是够狠的啊！”

    “过奖过奖。”

    涂小茗冷笑道：“才百分之三十多啊？我还以为你看见那一幕，情绪波动至少会在六十以上呢！”

    这话刚一说完，涂小茗就将那团黑光重新丢向涂笙，让他重回命天使位格，这至少要保证一个人和对面命天使同级才行！

    这是为了避免对方鱼死网破。

    否则对方顶着出手被罚的风险，都要强行灭杀两人，到时候没有命天使同级的存在对抗，恐怕还真不好活下去！

    不过你还别说，这涂小茗要是将鹿铃的面容刻画得和刚才一样清晰，那这六十多的情绪波动……也不是不能实现！

    涂笙没有说话，他明知道涂小茗正在阴阳怪气呢，何必现在去找不自在。

    他急忙转移话题：“这招对命天使有用么？她可是个女的。”

    就在白袍人播报结束的瞬间，命天使就已经进入了幻境之中，所以涂笙也不怕从只言片语中泄露什么信息。

    “放心，由于性别不同，我做了两手打算。”涂小茗随口便回答道。

    嗯？

    两手打算？难不成……她在幻境中还将鹿铃的性别给修改了一下？！

    好家伙！真不愧是你啊！

    涂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等着。

    没多久，那命天使就再次出现在空间之中，白袍人的播报声如约而至：“情绪波动63.4%，喜悦程度——欢愉，受双罚！”

    两团黑光直接飘出，落在涂小茗头顶。

    她直接将两团黑光吸收，下一瞬身后也再次钻出了一对羽翼，正式成就命天使位格！

    命天使的脸色极为难看，原本好不容易恢复到巅峰状态的百分之八十，结果现在被连番削弱，又只剩下了百分之四十的权柄，彻底跌落为天使位格。

    这个时候，她就算是想出手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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