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什么你们三个见面,总是要吵架?” 黑发红眼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他这幅样子,让琴酒幻视了一秒总为三瓶威士忌手下吵闹而头疼的安格斯特拉。 “琴酒,赫雷斯——你们是想让这栋大楼的历史重演一遍吗?” “……” “……” 琴酒沉默着压低帽檐,赫雷斯低头研究桌面。 大黑大楼,十四年前建成,同年被炸成废墟——罪魁祸首不是组织的敌人,是初出茅庐的琴酒和当时没有代号的赫雷斯。 没参与其中的爱尔兰嗤地一声笑出来。 boss收回手,琴酒放回枪:“老样子。” 爱尔兰知道他的老样子指的是什么——一杯普通的不加任何外料的琴酒——他们互相厌恶,但同时对对方的习惯了如指掌。 他随手抄起一瓶琴酒,大拇指捻着打开酒盖,对准不大的玻璃杯粗暴地往里倒满,交给与该酒同名的同事。 然后他转向boss,表情变得无比恭顺:“先生, 您需要什么?” 琴酒呷了一口琴酒, 对这截然不同的态度习以为常。 boss手撑着下巴, 另一只手按在酒单上,他翻过一页,在扫到上面的某个酒名时,他目光顿住了。 “……为我定制一杯吧。” 他合上酒单,看向爱尔兰。 “以潘诺茴香酒为基酒,再加入一茶勺的西纳尔苦酒。” 听到某个属于卧底的代号,琴酒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紧。 赫雷斯也挑了挑眉,因为过去长久佩戴眼镜,思考状态下的他手指习惯性地往鼻梁上一推——摸了空后也没觉得尴尬,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请您稍等。” 爱尔兰面色如常,转身去拿这两种酒。 琴酒注视着爱尔兰离开的背影。 他不会记得死人的名字,可他记得组织里所有活着的代号成员,目前组织里没有西纳尔酒,安格斯特拉是唯一以比特酒种类为代号的成员。 但现在没有,不代表未来也没有。 这是boss和安格斯特拉最大的差别,他有时和那个麻烦小鬼一样会有话直说,但有时说话会莫名其妙。直到亲身经历或亲眼目睹后才会豁然开朗,明白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