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京赶考-《无聊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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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大将,天王天师吗?嘿嘿,黑皮,你就等着看你老大的手段吧。”张昆崖一脸邪笑的说道。
“赞美万能的老大,老大乃万物之灵,万兽之王,人中禽兽,无耻的根源,黑暗的发祥,罪恶的源……”黑皮猛的一哆嗦,明白这马屁又拍错了,立刻装出一副可怜样,蜷缩在张昆崖的脚边。
“你奶奶的,跟你说多少遍了,少在我面前废话。”张昆崖一脚把黑皮踢了起来:“可是少爷我怎么才能离开庐州府呢?”
“太简单了老大,你们人间,不是流行上京赶考吗?老大你也上京参加科举就是了。再随便中个状元什么的,找个冠冕堂皇的缘由,跟皇帝老儿就说要游历各地,传播皇恩。只要到时说的好听,皇帝老儿保不住就下道圣旨,命少爷专干那游山玩水,却不要干活的官呢。到那时候,你官位在身,谁敢阻你到处寻访仙佛?”
“靠,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少爷我要是有那手段金榜题名,还在这烦恼个屁啊。”张昆崖瞪着眼的说道。
“嘿嘿,老大,你怎么忘了黑皮啊?老大,就凭黑皮我这段时日读的那足有亿万字的书本,就可保你中状元跟玩似的。”黑皮得意洋洋的说道。
张昆崖是一点就透的人,立刻就明白了黑皮的意思:“不错,不错。只要你不让别人看见,这天下就我一人能看见你,能和你说话。再加上你读书如此快,肚子里的墨水应该也是不少的,无论考什么,只要你告诉我了,又有什么办不到?哈哈,黑皮,没想到你小子脑筋变灵活了啊。”
“哼,老大,作为兽中之王,聪明的美食家,上天的眷顾,我是一向聪明的,不过懒得在凡人面前显摆而已。”黑皮颇有点不屑的说道。
张昆崖正高兴呢,丝毫没在意黑皮的废话:“哈哈,哈哈,如此一来,这天下大可去得了。雨桂姐,你就乖乖的在家,等我脚踏祥云,身披七色战甲,来迎娶你吧。哈哈,少爷我要上京赶考。”
“我要上京赶考。”张昆崖一阵风般冲到了张祥云的面前,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
张祥云有点头疼,虽然近日这孩子读书是认真勤奋多了,不过要说到参加科举,那还差的远呢。
“昆儿,有此大志,那是好事,不过倒也不用急在一时。虽说明年三月正是大考之年,时日上是赶的上了。不过,昆儿,你还是再多学上两年,迟些再参加吧。”那意思就是说,你小子差的远呢。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也不用孩儿多说。父亲,你尽管出题,待孩儿先在您面前一试,父亲自然知道我能不能参加科考了。”张昆崖坚定的说道。
张祥云无奈,既然见自己儿子那么坚决,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趣,丢下个《大国论》的题目,只管让张昆崖作去了。
一顿饭的工夫,张祥云一脸严肃的座在八仙椅上。看着眼前的儿子,手中还提着那张精妙至极的答卷。若非自己自始至终看着张昆崖答题作文,真是不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儿子的大作。
“我说昆儿,咳,为父的真没想到,你的天赋竟是如此之高。不过话说回来了,虽然你近日勤奋用功,但是为父的不过教你《论语》《春秋》而已。可是,可是好比这句。”张祥云指着答卷说道:“你看,‘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这明明是《道德经》中的句子,我可从来没教过你啊,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张昆崖自然不能说这篇答卷是黑皮念一句,自己写一句得来的:“父亲,您忘拉,每日早间,孩儿可是天天都去书房自己读书的啊,这便是自己看来的。”
“如此说来,那可实在让为父的汗颜啊。没想到为父的日日教你,反而不如你自己读书来的深刻快速。”张祥云额头上已经有汗冒出来了。怎么不是呢?自己整日一副老学究的模样,总是说这小子这不懂,那不知的,没想到这小子只不过靠每天的半日自习,竟然能写出这样连自己都颇有不如的文章。
“嘿嘿,既然这样,那父亲是答应孩儿参加明年的大考了?”张昆崖得意的说道。
“嗯,以我儿如此文采,确是有资格参加了,不过。”张祥云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好吧,为父的向来不求人,今日为了孩子,就求上一求吧。”
“父亲为何如此?”
“我儿有所不知,但凡要参加大考的,先是要参加县试。考取了,就是秀才了,那才有资格参加乡试。这乡试都是秋天举行,这不,前几日乡试刚刚结束,你那小辉哥,这次也突围而出,考取了举人,那才是有资格参加明年春天的礼部会试。像我儿这般,从没参加过什么考试,一般来说,是不能直接参加礼部会试的。”张祥云一口气说了出来:“不过为父的另有办法,礼部侍郎陈廷敬,与你父亲颇有交往。此人位高权大,又最喜欢好文才的后生。为父的便修书一封,你到京城以后,便去找你陈伯伯,让他为你特别开科,只要你能通过了,一样是贡生身份,能参加明年殿试的。”
张昆崖自然不去管他父亲求的是哪路神仙。总之自己的心愿完成了,开心异常:“既然这样,父亲,我去童伯伯家玩耍可好?顺便告诉雨桂姐,我明年便要远行了。”
“今日晚了,明日吧,从明日起,我儿自己去我书房学习就行了,不必再跟为父的读书了。”张祥云眼见自己的儿子如此有“出息”,虽然高兴,不过心中依然有些惆怅,毕竟,儿子长大了,渐渐的就可以不用依靠自己了,不用自己再来教导他了。
第二天,张家大小都知道张昆崖明年将要参加大考的事,全家自是热闹了一番,不说。却说张昆崖此时正蹑手蹑脚的行走在童家后花园里。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悠扬的歌声伴随着动听的琴声,传入了张昆崖的耳中。
张昆崖自然不知道这是《诗经》中一篇,更没有欣赏的觉悟了。只见他放慢了动作,缓缓的接近花园中抚琴高歌的女子。
“噌玲”童雨桂手中一颤,双眼已经被来人从背后悄悄的蒙上了。“是月儿吗?快放手,啊,不,不是月儿,你是谁?”童雨桂还以为是侍女月儿跟她玩闹呢,不过这蒙眼的大手,冰冷,坚硬,明显是男人的手掌,口鼻中,更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由得有些心慌了。
“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真是的,雨桂姐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是昆崖啊。”张昆崖松开了手,转到童雨桂面前,一脸失望的说道。
要说两人小的时候,这样的游戏倒是真没少玩。那时候,童雨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张昆崖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可是如今,除了上次在大蜀山,两人几乎有三年没这样肌肤亲近过了。现在想到眼前的男人,刚才离自己如此之近,几乎连呼出的热气,都要喷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心中仿佛有无数个小鹿在那乱跑乱跳。
“不是的,你也知道,我家后花园向来没什么外人进来,更少有男子了,你这么突然在我背后,吓了我一大跳,自然是猜不出是你了。”童雨桂微微整理一下自己刚才挣扎弄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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