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边的易中海心里却在翻江倒海:“没有这么严重吧,何大清确实去了保定了;这个徒弟真是误事,为什么当初没有说清楚” 鼓了鼓勇气想把自己这里还有一份信的事拿出来证明何雨柱的清白,那封信精明的一大爷并没有毁去,他经常拿起来看,一个是坚定自己的信心,一个是留起来,他觉得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这封信相当于何大清临死托孤,而他就是被托孤的对象。 但是他从来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现在真的需要要用到的时候,他的勇气又退缩了,:“信里面有他的老婆不能生育的事情,有让柱子帮他养老的内容,宗宗样样如果敞开来说,是好面子、爱名声的他不能接受的” 他感觉脑袋里面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终于软弱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反正何大清在保定这是确凿的事,没有的事是不可能对柱子有影响的”, 他决定将他有一封信的事情守口如瓶。 生活就是这样,永远不要用现实去考验人性,人性是禁不起考验的,无论哪种结果,都不一定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但是有些时候这些考验又是我们避不过去的坎儿,当我们在一次次考验和选择里走到最后,支撑我们的一定是对我们最重要的东西,当我们收获了自认为更重要的东西时,一定会有些朋友因为方向不同而渐行渐远。 没多久,警车就轰鸣着来到了轧钢厂,警察将何雨柱戴上手铐连同女人和小孩一并带到了警局。 警察的办案效率极高,刚到警察局就提审了何雨柱, 在了解了相关内容后,一个眉毛浓黑,四方大脸的警察问道:“ 何雨柱,你知道你爸和白寡妇去了保定哪里” “报告警官我只知道他们去了bd市新乡白家村,至于其他的我不是特别清楚。” “对于这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警官这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应该查查她的户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