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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清眨了个眼睛，发现大蛇丸的神色突然变得很疲惫，很可怜，像是快要被榨干了一样。

    有点像刚刚通宵赶完暑假作业，又要背着书包去上早自习的学生。

    宇智波斑闭上眼睛，暂停月读，不是他自己想要休息眼睛，恢复瞳力，而是不想让大蛇丸精神崩溃，给予他一些在现实世界中喘息的时间。

    “他还是挺坚强的。”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大蛇丸哭笑不得。

    “我应该为这个评价而感到由衷的自豪吗？”

    宇智波清说道：

    “还能开玩笑，说明精神状态很稳定嘛。”

    大蛇丸向后退了两步，靠在办公桌上，只感觉脑仁发疼，疲乏无力。

    “清，你说的，只要我死了，就让我复活的约定是真的嘛？我现在就感觉自己要猝死了。”

    宇智波清认真地回道：

    “当然是真的，你死了，谁来被我压榨啊？”

    大蛇丸大脑“死机”了两秒，然后突然情绪异常激动地说了一句宇智波清和宇智波斑都听不懂的话。

    不像是人类的语言。

    宇智波清好奇道：

    “他在说什么？”

    宇智波斑猜测道：

    “可能是蛇语的脏话。虽然我也不懂蛇语，但从他的语气和表情可以大致推测出，他是在问候你的家人。”

    宇智波清偏头道：

    “可能还有你的家人。”

    他觉得还是不能对大蛇丸太严苛。

    “斑，你刚对他对了多长时间的月读？”

    “五天而已，只是没有让他休息。”

    宇智波清惊道：

    “你为什么不让他休息？”

    宇智波斑瞥了一眼宇智波清。

    “对待囚犯而言，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况且你也没有说按你的行为准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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