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刀疤-《女人水》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年少不知忧何事,日已过午人未至。突闻惊天大噩耗,无知入城话迷失。

    天总是有不测风云的,还记得那是三月的一天,边关集上的风还带着寒气。那天我如同平常一样,在集上等着君闲哥哥。可是从早晨到中午,依旧没看见他的身影。下午后小牛跑来告诉我:“小月月,不好了,君闲老大被衙门的人抓走了。”

    一时间如平地惊雷、青天霹雳。“什么?他们抓走了君闲哥哥?为什么?”泪水至眼角流下,小牛还说:“老大是因为打了城守兵马司的儿子,才被抓的。”

    我一听他被抓,飞一般向萧州城跑去,那平常只需要半盏茶时间的路程,在今天却感觉特别的遥远与漫长。守城的士兵是君闲哥哥的朋友,一见我匆匆跑过,张口欲说什么,可我只顾着跑,耳边只闻一连串的风啸。认识他半年多了,他一直不让我进城,总是说城里有很多坏人,专吃小孩的心的恶魔。

    如今,即使有恶魔我还是进了城,城大得出乎我的想像,热闹中嘈杂中拥挤的人群。我若鱼一样,在空隙中穿行。很快,便不知道东西南北。只知道没头没脑的乱窜。那在我眼中几乎一模一样的青石路面,纵横街道。我发现,我迷路了。

    迷路的小孩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命运与结局。我亦没有例外。太阳快要下山。城里亮起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笼。我靠在一家名叫‘望天阁’的酒楼墙壁上,望着越来越少的行人,心慌意乱。君闲哥哥,你在什么地方?

    他四十岁上下,穿着青袍子。脸上一条很长的刀疤。看上去令人敬畏,其他特征在他的刀疤映衬下,就不太明显了。‘望天阁’进进出出的人,高谈阔论的非富即贵、谈笑风生。穷与富就只隔着那道高高的门槛。我不敢再走,走来走去,总是陌生的景物,陌生的人物与店面。他走过来,手上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血红的珠子散发着不可抵挡的诱人香味。他把冰糖葫芦拿至我面前,本想露出一张笑脸。可那笑容更仍人觉得狰狞。我摇头。他以为我不先后那串食物。不一会儿,又换来了一包糖果。那颜色鲜艳,带着无法拒绝的魔力。“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是摇头,慢慢的吃着糖果,我想那时的动作一定很淑女吧!

    刀疤人不气馁,继续问:“那你的家人呢?住什么地方?”我用手指了指边关集方向,我也不知道指得对不对准确与否,现在让我想想都不能确定。然后摇头。

    “你有指又摇头什么意思?你不会说话吗?”我依旧摇头。他被我打败了,所谓焦头烂额绝对是那时他最好的写照。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出现,把他吓得后退一大步。

    他奇怪的问:“你……你这么小怎么知道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好人?好人难道脸上写字了吗?”

    我指着他脸上的刀疤:“虽然没有字,但是你脸上有刀疤,好人脸上不会有刀疤的。”

    他那时的表情真是奇怪,抱着我说:“不错,我就是个大坏蛋。最坏、最坏的坏蛋。小妹妹,告诉你脸上没刀疤的也不都是好人,哎!……”

    我继续绕口令:“哥哥说,好人凤毛鳞角,坏人多如牛毛,说城里人都是坏人,所以我知道这里没好人。”

    “你哥哥是谁?”他问。

    “哥哥就是哥哥,君闲哥哥。不过哥哥被坏人抓走了,你不是大坏人吗?那你去把那写坏人打跑!哥哥…………”我也分不清说了什么。

    他看上去对我很有兴趣:“我是坏人 ,坏人不做好事,救你哥哥可以,但是你就的跟我走。”我点头答应。

    他第二天就带我离开了萧州,我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他答应过我,救出君闲哥哥,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骗我,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我跟着他,我叫他刀疤叔叔,可他执意要我叫他干爹。我不叫,他就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每次最后下南方器的总是他。他是个坏人,不折不扣的坏人,有一次我意外的发现,他杀了人。他的武器是一把很短的刀,刀若闪电,然后我看见那人瞪着好大的眼睛倒地。我看见血若水般涌出。沾在他的脸上,那条刀疤上。

    那次以后,每到一个地方,他都把我安置在客栈里,他出门办事。多则三日少则当天。办完后,他先后带我去逛街,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他说我是他的宝贝公主,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直很糊涂,有时感觉他像一个人贩子。跟在他社那边三年,很多次见过他带着其他小孩,男的女的都有,比我大的也有,比我小的也有。他对那些小孩很凶,动则打骂。那些小孩跟在他身边最多半年,有的三月便会换上另一批,那些小孩从什么地方来,又去了什么地方,我一直不解。

    我就在蒙胧中,跟着他走了很多地方,很多地名都已经忘记。一晃三年,风尘仆仆,漂泊游荡,谈不上锦衣玉食,可也衣食无忧。原本以为这种日子会是永远,哪想他却出了事。那是一个冬天,定州下了好大的雪,三天前我们来到了这。如以往的,他把我安顿在城里最豪华的客栈。然后吩咐店小二好生照料。便出去办他的事。

    那三天我总感觉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就在焦急不暗的等待中,第三天的深夜,断断续续的敲门声惊醒了我。

    打开门。他一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他的右手没见了,胸口还有一条很深很深的刀伤。青色的衣服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血印子。“小宝贝,快走,什么也别问,快走!……”他费力的说完,仅剩下的那只手牵着我,趁夜离开了客栈。他的血一直未止,步履早已不在矫健。蹒跚着一步一步向城外走去。“叔叔。我们去找郎中,你受伤了……”

    “宝贝,不用管叔叔了,你快走吧!”远远的,就听见了人的哟喝声与脚步声。他一急把一个包袱挂在我身上,指了指一边的阴影处,示意我躲进去。然后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引着后面的人向另一面跑去。冰冷路面上,他残弱消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第二天,他的尸体被发现在城郊的坟场。那本无限凄凉的坟场上,我看见他尸体时,已经血肉模糊,唯有脸上的刀疤影约可见。我不敢找人帮忙,只有自己悄悄的把他埋在那,没有立碑。矮矮的土堆,掩埋了他的过去与辉煌。我买了很多的纸和烛。最后叫了声‘干爹’可却只听见冷风雪吼,空寂的回音回荡。他再也没有答应,这个曾经他最想听到的称呼。

    他给我的那包袱里除了一大把的银票珠宝外,还有一个锦盒。锦盒没有锁,里面放着一面刻有剑纹的令牌。我一直不清楚那令牌为何物,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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