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噩耗又至-《图腾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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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步绯撒娇着道﹕「好绝情啊!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

    「无论成败﹐估计这次最大的得益者是妳﹐报纸电视全是关于妳的报导﹐自由阵线的新领袖带领两百万人示威﹐估计没有人不认识妳﹐踏入政治圈的道路也会很平坦﹐只要妳把握好分寸﹐成为总统也不是甚么难事。」

    遥步绯凝望着这个一度很讨厌的身影﹐心头忽然有了一种眷恋的感觉﹐这也许不是爱情﹐但她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

    「这餐饭是为妳庆祝成功﹐别说其它了。」

    遥步绯幽幽叹了口气。

    「干杯!」

    一次全世界都在注视的大游行﹐首都的大街上飘扬着旗海﹐人群如流动巨潮涌向集合地点的和平公园﹐许多人的手上都挥着小旗﹐或是穿着一些带有讽刺图案的衣服。

    所有的传媒都在关注﹐记者们早早地来到了和平公园﹐他们惊讶地在发现组织者的人群中有一个美丽身影﹐正是随同水蓦一起消声匿迹的遥步绯﹐一身普通蓝色牛仔服掩饰不住她的美丽﹐站在年纪偏大的议员政客们之中犹如鹤立鸡群﹐更令他们惊讶的还是遥步绯所表现出来的姿态﹐不但笑容满面﹐还不如指挥工作人员﹐仿佛这是她的游行﹐相比之下﹐安田武等老资格的政客们反而平静了许多。

    敏感的记者们意识到遥步绯的出现不只是参加游行﹐似乎还引起了自由阵线内部的巨大的震荡。另一个让他们关心的话题则是水蓦。

    遥步绯在镜头和话筒表现得非常自信﹐笑容可鞠﹐几乎接受了所的任何采访﹐只是在谈话间避重就轻﹐一些敏感的话题总是一带而过﹐例如水蓦的下落﹐给记者们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从这个美丽的身影上他们似乎看到了一颗正在冉冉上升的政治明星。

    「她外公达龙不是刚死吗﹖她怎么突然窜升得这么快﹖这里好像有甚么问题。」

    「是啊!一定有甚么内幕」

    遥步绯避重就轻﹐既不说水蓦也不说由自阵线内部的事情﹐只是堂而皇之地指责现政府的腐败﹐说得慷慨激昂。连坐在总统府观看现场直播的高官们都不禁面面相觑。

    「她甚么时候回来的﹖居然还站在第一排!」

    「情报部门太无能﹐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抓不住。」牧罗不客气地质问刚刚提升的安全局副局长﹐「博海﹐遥步绯甚么时候到首都了﹖那个水蓦呢﹖」

    博海的脸色难看极了﹐欠身应道﹕「对不起﹐没有任何资料﹐遥步绯最近露面的消息就是前天晚上从蓬那的家里出来﹐然后就是昨天的大游行。」

    「对啊!蓬那居然没有出现在游行的队伍中﹐这也很奇怪﹐难道他把位置让给了遥步绯﹖」

    雷蒙轻笑道﹕「那个老家伙可不是普通角色﹐在政治圈里钻营了几十年﹐绝不可能把位置让给一个小女孩﹐其中一定有秘密交易。」

    「交易﹖」克莱门特笑吟吟拍了拍面前的报纸﹐「不会是用美色吧﹖遥步绯倒是有这个资格﹐身材可真不错﹐换成是我说不定就答应了﹐哈哈!」

    会议厅里一阵轰笑﹐雷蒙等人都露出了同样的笑容﹐只有博海面无表情地站着。

    「别小看了这个小女孩﹐她竟然能从安全局的眼皮底下逃之夭夭﹐还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在公众面前﹐这不会是巧合吧﹖达龙那只老狐狸虽然死了﹐可他的影响力可不小﹐别太大意了﹐输给一个小女孩可不好看。」

    德卡罗尼淡淡地道﹕「她回来了﹐那个水蓦只怕也在首都﹐两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居然没有察觉﹐不简单啊!」

    「不是说自由阵线内部要排挤遥步绯吗﹖怎么又让她挤进去了﹖还是这么高调﹐反而蓬那居然没有出现﹐是不是在这一两天之内有甚么大变动。」

    「蓬那老谋深算﹐在政治场中打滚了几十年﹐不可能让一个小少孩赶下台﹐我看还是他们内部出现了剧烈的冲突﹐这小女孩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

    「参加人数有多少﹖」牧罗望向内政部长吴英。

    「现在大概有三百五十万左右。」

    德卡罗尼点点头道﹕「不到五百万就不必太担心﹐看来他们的号召力有限。」

    「不过一场大游行变成了个人的炒作﹐这个遥步绯可不简单啊!看她应付传媒的手段﹐估估在政治场中爬升得很快。」

    「博海﹐要不你去把她拉过来﹐凭你的吸引力﹐我看她一定投降﹐哈哈!」

    博海尴尬地笑了笑﹐这些日子梨若一直保持沉默﹐他的心里本就不安﹐这种任务想都不敢去想。

    牧罗脸色一正﹐傲然道﹕「好了﹐说正事吧!各位﹐我们的敌人开始了真正的行动﹐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六十年的传统会毁在我们的手里。」

    在离游行集合点不远的一幢小楼里﹐水蓦也在注视着电视机里的画面﹐看着遥步绯所表现出来的气质﹐暗暗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总是能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大众面前﹐这短短的新闻播出之后﹐不知多少人会为她倾倒﹐又不知多少会把她的名字印在心头。

    甲未放下手中的漫画看了一眼﹐笑道﹕「学长!遥姐姐真是光彩夺目啊!十足一个大明星」

    「是啊!小绯天生就是一个明星﹐今天的表现也的确很出众﹐估计她的身边很快就会聚集一大批人﹐再也用不着我们辛苦了﹐好轻松啊!」

    甲未噗哧一笑﹐打趣道﹕「看你们如胶似漆的样子﹐我就不信你们就这么分开了。」

    水蓦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不是要打回香月市吗﹖打了吗﹖」

    「哎哟﹐我把这事忘了﹐快一个月没给他们打电话了﹐四哥不知会不会骂我。」甲未笑嘻嘻伸手拿起电话。

    水蓦又把目光移回电视﹐大游行已经开始了﹐遥步绯和各个在野党的领袖们一起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小旗﹐与众人一起高呼口声﹐自打认识这个女孩以来就没 见过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啊!」身边忽然传来甲未的惊叫﹐水蓦急忙甩头望去﹐发现甲未脸色惨白﹐眼中含着泪光﹐抓着电话的手激动地发颤﹐心里戈登一声下沉。

    「学弟﹐怎么了﹖」

    「罗……叔死了。」

    「甚么!」水蓦腾的站了起来﹐那位和譪慈祥的中年汉子给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临走时已成了朋友﹐手上还有他赠的几本图腾历史的书﹐还想着有机会再请教有关图腾的问题﹐没想到香月一别竟然再也见不到了﹐这份震撼与冲击像是一把巨锤狠狠地砸在心头﹐酸痛难当。

    「我们离开那天零晨﹐宅子突然受到攻击﹐罗叔中鎗身亡。」甲未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电话也扔在一边了﹐电话里还传来甲卯纤柔的声音﹐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水蓦根本听不到甲卯在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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