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致命的开始<七>-《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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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望着黄毛强,眼神中尽是惊恐,黄毛强便重复了一次道:“没事啊。”白墨不知从那来的力气,一把挣脱了搀扶着他的黄毛强,拉住一位要上飞机的男仕道:“先生,先生,你有没有见到那边的女孩?长头发的女孩……”白墨的手指着前面大约三十步左右的地方,那位男仕茫然地摇了摇头。白墨再次回头,的确,那里什么也没有,除了飞机和运载车。也许是他自己眼花了,这是空乘人员走过问他们为什么还不上机?是否身体有问题?白墨摇了摇头,在黄毛强的搀扶下,登上了飞机。也许一切,不过是自己眼花吧。
下了飞机住进上周就在网上订下的酒店以后,黄毛强便奸笑道:“白总,我们不如出去……”白墨摇了摇头道:“我还是老老实实睡一觉是正理了,昨晚就没睡好,不睡的话,明天都不知道怎么和甲方谈。”
黄毛强搓了搓手,心有不甘地咕噜:“好不容易出个差,我还是舍命陪君子……”白墨苦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去玩,这让黄毛强喜出望外的去洗手间冲浴,白墨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迷糊过去了。
突然他从床上被快速的扯了起来,一件浴巾披在他头上,然后便被拖着出了房间,直到被扯出走廊白墨才发现黄毛强只围着一条浴巾,气喘乎乎地说:“白总,白总,失火了你都没反应的?着火了!着火了!服务员!”黄毛强充分发挥了他那过人的肺活量高声喝叫着,服务员很快就跑了过来,而这时白墨才稍有点清醒,他奇怪的发现居然房里弥漫着烟雾但过道里却没的一点动静,这时服务员已经把窗户打开,过了一会告诉他们可能是天花板上的线路出了点问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这个房间就不给开冷气也不能照明了。白墨愤懑地责问:“这什么事嘛?那有这个道理?不行你给我们换房啊!”
“今儿几号?你也知道二十九号了?马上五一长假,哪有空闲的房间给你?爱住不住的,我担保你不住的话,全市的酒店再也找不到一个房间。”服务员用一种七十年代国营酒店的态度高傲地撩下话,从服务台拉了个插座接了两把风扇在房间里,扔下盏台灯就不管了。白墨正想和她理论,无意间却见到过道尽头一个长发的女待应走了过去,他的心头颤动了一下,急急进了房间里关上门。黄毛强不解地道:“白总,就这么算了?我倒无所谓,反正玩个通宵……”白墨把两把风扇打开,蒙头就睡,他不愿理会黄毛强,因为他不知和黄毛强从何说起,实在太过疲劳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白墨似乎见到那个女待应就站在自己的床头,那姣好的脸上无比苍白,眼角淌着两行血冲自己狞笑说:“我赔你的西服,你赔我的命!”,没等白墨反应过来,那女待应一把就卡住他的喉咙,白墨使劲挣扎着,但一对半透明的手又捏在他的咽喉上,只听阴阴的声音道:“还我的一百块钱……还我的一百块……”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断气时,腰间一麻,整个人绷了起来,白墨大叫一声,没有女待应,没有半透明的影子,只有挂在腰间的手机在震动着。白墨一接通却是黄毛强打来的,问他是否要出去玩?白墨给了一个否定的回答就挂了电话。
但他马上又后悔了,入眼漆黑一团,只有放在隔邻床上并排着的两把风扇,在吱吱的转动。白墨颤抖的手摸黑努力了好几次才找着了台灯开关,他感觉自己糟透了。这时阳台外似乎有白色的影子掠过,但白墨已没有勇气去查看,他努力地缩在床角,尽可能让台灯那昏黄的光把自己笼罩。可这并不能给他带来一丝半点的安全感,因为房间那半人高的植物在灯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似乎是某种黑暗中的怪兽,而电视机后面的抽象派油画,愈加让他感到不安。不,他决定离开这里。
电梯不知何故一直按不上来,但过道的尽头却传来高跟鞋叩在地板上的声响,让白墨在这孤单的空间里不住哆嗦。他摸索着推开消防门,门轴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幸好,一切平安,推开楼梯过道的一扇玻璃窗,窗外灯火辉煌,让他的心里稍为好受了一些,扶着管状的楼梯扶手,白墨开始漫长的征途,因为他的房间在十九楼。
鞋跟敲在阶梯上,为了怕黑暗中踩空,他小心地用鞋跟触碰了下一层楼梯,然后才踏实移动重心,虽然只是成功地下了几级楼梯,但这也给了白墨很大的鼓励,他开始加快步履,在这空无一人的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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