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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亮转头望着叶凡，那眼神中写满疑惑，叶凡脸色尴尬摆手道：“我没调查你纯粹是推测而已。”

    郭亮脸色依旧是不好看，叶凡知道自己误会了，见郭亮没要说话的意思，他就又试探道：“是否你们当初很愉快？”

    郭亮继续沉默着，叶凡知道得给点时间整理思绪，于是在驾驶座静静的等待着。

    许久之后，郭亮开口，“近二十年前我失手把他两个弟弟送进去吃班房。”

    失手？

    叶凡对郭亮的用词觉得一脸好奇，郭亮做过头，从副驾驶车窗看着外面人行道上人来人往。

    叹着气说，“是啊，当年我还是个小刑警，她那两个弟弟是刺头、干着贩毒的事儿，有一次动员清理行动，被她知道了就请求我，给自己两个弟弟一条生路，用钱送出国外。”

    说到这里郭亮停下，叶凡不乐意，此刻他好奇心非常重，小心翼翼的道：“后来呢？你当时答应了吗？”

    “我爱她，很爱很爱，即便为她而死我愿意。”郭亮看似答非所问，但已然把答案告诉叶凡了。

    叶凡吐了口气，随意道：“是不是无法说服自己？”

    “不是。”郭亮否定。

    叶凡这下不解，转头道：“那是为什么？”

    “我把他们放出去，一年后我辞去公饭碗，出去当佣兵顺手把那两人给弄回来了。”

    郭亮说着转头刚好见到叶凡见鬼表情，便急忙解释，“不是，我真不是后悔，也不是因为那事儿辞职的。”

    叶凡不说话，看着郭亮一副那是怎么回事的表情。

    “唉，就是……”郭亮说道：“好凑巧啊。”

    啥？

    叶凡惊呼，郭亮指着他这边的方向，道：“那就是她了。”

    叶凡释然，转头望着自己这边驾驶座窗外，对面马路上听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车边上枕着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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