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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娜摇了摇头，很费解。

    就在这时，猫女眨了眨眼睛，呆萌的神情突然泛起一丝灵动。

    樱桃小嘴般的红唇微张，费力地吐出两个字。

    “……人类。”

    犹如黄莺出谷，声音十分空灵。

    林昊神情一震，一种预料之中的惊喜袭来。

    夏娜很惊诧：“猫女进化出智慧了！会说话了！”

    像是为了印证夏娜的话，猫女露出一丝微笑，乖巧的把脸凑到林昊的手掌心。

    “主……人。”

    掌心的寒凉，让林昊微微一怔。

    林昊大笑起来：“看来我猜错了，丧尸对自己的过往经历，是有记忆的。”

    猫女此刻的行为，恰好验证了这一点。

    在她还是高级丧尸的时候，林昊就常常用手捏捏她的脸，撸撸她的猫耳朵。

    那时候她尚未生出灵智，一脸木然。

    现在竟然学会享受，主动贴脸过来求顺毛。

    这若不是有记忆的表现，是什么？

    林昊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你刚刚说‘人类’，是什么意思？”

    “难道巨人丧尸，是人类进化出来的？”

    猫女摇了摇头，“…没有记忆，只有…感觉，巨人…人类吞了晶核…”

    猫女只是刚生出一点智慧，无法像人类一样，彻底表达自己的想法。

    但是，林昊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对从前的事没有记忆，只是凭身体直觉？”

    “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

    猫女点了点头。

    林昊脸色沉下来。

    只言片语中，他得到的信息量太大。

    丧尸没有脑力记忆，只有肢体记忆，俗称也叫习惯。

    是习惯形成自然。

    是他曾经对猫女的习惯性动作，让猫女刚产生智慧，就顺从肢体感觉，表达内心想法。

    林昊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将一只丧尸，从低级开始养成。

    每天给它指令，先让它的肢体对饲养员产生依赖，日后进化成高等级丧尸，是否不用契约卡，它也会听从饲养员的命令？

    如果可能，这些恐怖的丧尸，不就能成为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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