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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卿和万烨辰的第一次就伤痕累累，她趁万烨辰白天去公司跑出来找我，她不知道这是万烨辰偶尔的一次放纵，还是以后会变本加厉，那时她很害怕，可她走不了。”

    “卿卿……”

    苏岱融蹲下来，任由心口那里传来锥心剧痛，他也不想控制此刻情绪的宣泄。

    他躺在地上，不停的用头撞击地板。

    阮战听到动静跑进来，看到眼前一幕，心底酸涩满溢。他这个做哥哥的极不称职，妹妹结婚三年了，就算在国外待了两年，结婚第一年的时候他每次见阮卿都没留意到她手腕的伤。

    他还有什么资格责备苏岱融？

    “苏岱融！起来！别这样！”

    阮战废了好大劲才拉起苏岱融。

    苏岱融靠在沙发上，面色白的骇人。

    嘴巴动了动，几乎没有声音。

    “他说什么？”田野问阮战。

    阮战揉了揉眼眶，哑声道，“他问，是不是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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