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他们很清楚鲁伯的财产情况,他们知道他拿不出钱来,而这片土地有恰好因为那家新企业的原因,要被征收改建成仓库。 鲁伯的房子在两个星期内就会增值,而银行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增加利润的机会。 最终鲁伯没能拿出足够的资产证明,他的朋友们都和他一样,处于失业状态,其中还有几个人就住在同一个街区,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鲁伯的妻子也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流产了,这个伤心的女人后来再某个夜晚鲁伯喝的酩酊大醉时一个人离开了鲁伯的生活。 他的妹妹最终也因为没能申请到学贷而肄业,不得不在大城市找了个会计的工作养活自己。 只是她的运气和鲁伯一样糟糕,她不知道自己就职的公司,是某个本地帮派用来做假账的皮包公司,因为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在工作了几个月后直接失踪了。 而鲁伯,在经历了如此多的悲剧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戒酒消愁,仿佛要把自己溺死在酒精里一样。 他无力反抗,鲁伯不是个懦夫,他在妹妹失踪后的第二天,就枪杀了那个银行的审计员,做的天衣无缝,执法者甚至没有怀疑他这么个酒鬼。 但鲁伯知道,自己杀死的那个人,只是一个冷酷的执行者罢了,真正对他造成伤害的,是银行,是这个社会。 在面对如此宏伟的目标时,鲁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击,毕竟他只是个霰弹枪用的不错的卡车司机而已。 一直到有一天,他喝了格外多的酒,在梦中和自己的家人和妻子团聚,甚至模糊中还拥抱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当鲁伯再次醒来时,他觉醒了,他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能动的金属雕塑,他还能隔着两米的距离让金属瓶盖好像蜜蜂一样,绕着自己飞行。 从那天起,鲁伯知道自己和原来不同了,他现在有能力复仇了。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