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寒哭了-《我和我的沙雕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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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夏。”夏民主站起来,急急道,“是不是你妈又——”

    立夏连忙停下来,“不是,不是,和我妈没关系。”

    夏民主松了一口气,“那是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

    立夏:“不是不能说。”抓抓脑袋,有些头痛,“是我不知道该咋说。”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夏民主道,“我是你爸。”

    立夏看着他,“那,我就说了啊,爸。”夏民主点头,“就是,那个,爸,小寒的爹娘一开始并不同意把小寒嫁给我。”

    “为什么?”夏民主问出来忽然想起一件事,“所以我反对你娶小寒,你才那么生气?”

    立夏楞了一下,听明白他说什么,点点头,“对,小寒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们。我以为爸不会像他们一样,一定会支持我,没想到爸……在信里就写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希望爸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夏民主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找我什么事?”

    立夏:“她奶奶嫌我无房无地无工作,我和他们家人谈的时候就说我有房。她奶奶不信,就对小寒说,到了城里就看看咱家土地证上面写的是不是我的名字。我俩来的路上小寒还在说这事。”

    “我当是什么事呢。”夏民主笑了,“土地证,土地证……土地证被我放哪去了?”

    立夏:“房子还给咱们的时候有土地证吗?”

    “对了,想起来了。”夏民主打开放公文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档案袋,“都在这里。”

    立夏接过来,“我的?”

    “是的,都是你的资料。”夏民主道,“把这个给小寒,让她放心,再劝劝她别生气了,回头我找你妈要两百块钱,你再带小寒多买几条床单。”

    立夏:“真不用了,爸,我和小寒身上还有将近五百块呢。”

    夏明仁给立夏六百,一辆自行车就去掉一百二。夏民主不禁问,“怎么还剩这么多?”

    “小寒的奶奶确实给了她一百块钱。”立夏道,“我俩结婚当天宴席上用的鱼是她爹买的,猪是她家养的,菜是自留地里种的,所以……”剩下的立夏不说,夏父也猜出来了,“钱留着你们平时买米买面,我和小寒没工作,就不给家里生活费了。”说完拿着档案袋出去。

    蔡红英抬起头,正好看到立夏从厨房门口过去,踢踢和囡囡玩的夏明义,“爸给立夏钱了。”

    “你看见了?”夏明义问。

    蔡红英点头,就把她看到的说出来。夏明义白她一眼,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模样,“爸真有钱刚才就不会只给立夏二十。应该是立夏的档案。”

    “档案?”蔡红英不懂,就转移话题,“你说妈想什么呢?”

    夏明义:“管她想什么,反正等她回来,老两口不打一架,也得吵一架。”

    “你二哥和你二嫂一直这么说话不避人?”小寒见立夏回来,打算关门拆档案,手碰到门,听到蔡红英的话,“还是他俩忘了隔壁有人。”

    立夏:“他俩一直这样,因为二嫂碎嘴,妈没少数落她。”

    小寒笑笑,忍住问他怎么知道的冲动,指着档案,“给我看看。”

    立夏拿出土地证,看到上面确实是他的名字,抬手丢给小寒,“这下放心了吧。”

    “不放心。”小寒道。

    立夏:“还不放心?”

    小寒点头,“怕你妈收拾我。”指着线毯,“这事毕竟因我而起。”

    “她不敢。”立夏拿着脏衣服往外走,小声说,“相信我,真的。”

    小寒别有深意地问:“你昨天才回来,咋这么肯定?”

    立夏:“你以后就知道了。”把衣服放盆里,“是先泡一会儿,还是现在就洗?”

    “先泡泡洗的干净。”蔡红英从厨房里出来,“钢筋锅里有热水,你们倒了泡衣服。”

    小寒:“二嫂不用?”

    “咱家锅大,热水多。”蔡红英道,“你们现在不用,也是倒了刷碗,不然等到晚上,锅里的水就开了。”

    小寒:“我们用了,回头用啥刷碗?”

    “咱们吃饭的时候把钢筋锅放炉子上,等咱们吃好饭,锅里的水就热了。”蔡红英道。

    小寒懂了,对蔡红英道一声谢就和立夏一起洗衣服。而俩人还没洗好,蔡红英就把饭做好了。

    冬天农村没什么菜,城里也一样。蔡红英炒的萝卜丝,煮的粥,热几个年前蒸的馒头,一家人吃好,小寒和蔡红英两人把厨房收拾干净,立夏把衣服拧干水晾绳上,俩人才出去买床单。

    小寒上辈子把演戏当成职业,也享受鲜花和掌声,今生也就没想过转行。小寒一开始打算去东北那边城里闯荡,是因为东北有个电影制片厂,名气不亚于首都这边。后来选择嫁给立夏,自然是重回母校读书,但她忘了此时只有一部分高校恢复招生。关于这点,立夏填报志愿时提到过,小寒那时就在想,到了首都就去她母校华国戏剧学院看看。

    立夏骑着夏明义的自行车载着小寒直奔百货商店,买两条颜色素净的床单和一个白色被里,给夏明义的女儿买了一包糖果,小寒才对立夏说,“时间还早,我们玩会儿再回去?”

    “想去哪儿?”立夏没意见。

    小寒上辈子是帝都人,但一九七八年这会儿她还没出生。她上辈子的家在工体那边,上中学以前只往城里来过两次,一次看升旗,一次去故宫。等她上中学,城里面已高楼林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到处是四合院,以至于小寒连她现在的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就问立夏,“咱家附近有啥玩的?”

    “南边是北海公园,北面是什刹海公园,但这个天不适合去啊。”立夏道。

    小寒搁心里算一下,又惊又喜,他们家在一环内?为了确定这点,就问,“离故宫远吗?”

    “直线距离大概有三里,真正走下来得五里路。”立夏道,“你想去故宫?”

    小寒不答反问,“故宫大吗?”

    “很大。”立夏道。

    小寒想一下:“那咱们过几天再去,上午去,在里面好好逛逛。现在你带我往东边去,从北面绕回来,我看看附近都有什么,省得以后出来不知道东南西北。”

    “从北面绕?”立夏睁大眼,“那得绕过什刹海。”

    小寒:“中间没个桥啥的吗?”

    “好像有。”立夏记不清了,“回头找个人问问,假如没有,咱们就原路返回。”

    小寒想也没想就说:“好。”

    仗着她坐后面,立夏看不到见她,一开始小寒并没有往四周看,走了大概一里路,小寒才睁大眼睛,勾头盯着前方。

    大概又过一里,小寒拍拍立夏的背,“那是什么?”

    立夏抬头看一眼,“哦,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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