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刀大声喊完,转过身来才看到苏牧,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把师父南下的目的暴露了…… 他一双小手捂住嘴,眼神慌乱地四下乱飘,喉咙里咕咕咕的,像是快要哭出来。 如果说出的话有实体,司刀现在应该在忙不迭的扑出去海底捞…… 苏牧觉得好笑,于是不说话,笑容越来越灿烂。 侍刀童子平时除了铸造以外,没有别的业余生活,哪里经历过这种尴尬的局面。 “你……你啥都没听见……” 他伸出一只手,在空气里又抓又舞。 苏牧不点头不摇头,嘴角上扬,眼睛眯起。 这让司刀想到草原上的狐狸…… 不输褚清雨的大眼睛里涌出泪花,两只手垂在身体两侧,拳头紧紧攥着。 脸涨了个通红。 俄顷,心态崩溃地哭唧唧: “呜呜呜,师父,我对不起你!” 转身就往厢房外头跑。 跑出去几步,发现方向不对,又迈着小短腿,咚咚咚地从三人之间穿过,冲着厨房的方向去了。 嚯,倒是懂事…… 赢了一局的褚清雨心情非常晴朗,骄傲地叉着小细腰,挺着小胸脯。 杏眼也向下眯成了小月牙儿。 看到苏牧,又有些担心的收敛情绪,提醒他说: “师父很厉害的……” “意思是,让我尽量不要违逆她的意志?”苏牧轻松地笑。 “也不是……”褚清雨抓耳挠腮,想不出合适的字句。 草原一脉是刀姑卢云的一言堂,从没有人敢违背她的意志,就连诸部首领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 卢云将褚清雨从小拉扯到大,视若己出。 从情感上来说,必然是卢云更加亲近。 但苏牧是个非同凡响的男子,展现出来的才华实力,比草原上的那些蛮子精彩太多。 更何况身怀的锻造技艺更是戳在了铸师们的点上。 这让褚清雨左右为难。 偏向任何一边说话,都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用纠结,这东西并没有什么值得敝帚自珍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