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女人,表面上高冷且圣洁,实际上切开了之后已经坏透了…… 外面是粉的,里面是黑的。 当然,苏牧是不会点破的,看戏多有意思啊! “老李,你还喝不?”苏牧补刀。 醇香的酒滴还沾在李广的胡子上,老将军胡乱抹了一把嘴,铁骨铮铮地一挺胸: “喝!怎么不喝!” 他从没喝过这么带劲的烈酒。 加上刚才灌得猛,酒气上冲。 再好的酒量、铁打的汉子,也难免冲动。 不就是一口八十钱么! 他李广豁出去了! 老将军重新仰脖,酒液流水一般灌进了他张大的口中,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连成一片。 “八十,八十,八十……” 苏牧见李广刚才喝那么多,一点事没有,也放心了。 索性袖着手在旁边数。 “别喷啊,喷出来了也算你喝的。” 就见李广的眼珠子越来越红,一坛子五十多度的蒸馏酒灌进去,他竟然还能坐得稳。 最后一口酒入喉,他将坛子重重地顿在地上,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好酒!痛快!” 又张了张嘴,脸涨得通红的李广憋了半天,才终于又憋出来六个字: “……反正就是痛快!” 苏牧看得出来,老李这是兴头上想要念诗酬志,但估摸着喝大了想不起来词了。 “你们这个剧组,念诗都不会,文科成绩不太行啊。” 苏牧重新摸出来一坛子酒,豪迈地拍开泥封,大马金刀地托起坛子。 “我来!” 烈安澜眼睛亮了,苏先生农事工事兵事皆强,现在这是要展现文采? 身具不世大才,他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李广目光涣散地看向苏牧。 他酒劲起来了,一腔热血憋得慌,巴不得苏牧起个头,可以跟着且啸且歌一通。 苏牧却将酒坛子举高过头,手腕一翻。 酒水像是一挂小瀑布一般从坛子口落下,注入口中。 这一口喝了怕不是有小半坛子,他才停口。 然后震声地吟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