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将被偷袭,和对方完全压制着他打的身手概况告诉夏昭衣,最后捂着脸总结:“我从未见过这等身手,此人太猛了,真的太猛!” 夏昭衣随身皆会带一些伤药膏,闻言忽地加重指腹力道。 “哎呦!”支长乐叫道。 夏昭衣一笑,将伤药膏轻轻抹平:“再猛,也不过是个血肉之躯,拳头哪能和菜刀比。别怕,这仇我们一定报回来。” “还是阿梨更强,”支长乐竖起大拇指,“你将他伤得都是血。” “若他有刀,我占不了便宜的。” “……阿梨,怎么我夸他,你要来说我,我夸你,你又开始夸他呢。” 夏昭衣笑意变深:“还不是为了帮你分散牙齿之痛。” 支长乐一顿,随即眉头又皱起:“你一提,又开始痛了……” “哈哈……”夏昭衣轻笑。 将剩余的膏药都给支长乐,夏昭衣让他先回客栈。 支长乐颇是自责的收起膏药:“阿梨,你多加小心,早些回来。” “放心,我不会有事。”夏昭衣笑道。 支长乐点点头。 军镇司南大门外的这番打斗,一开始只是小事,但钱奉荣虐杀了二十多个士兵,将这件事情彻底变大。 不止南大门外的数条长街,半座从信府都午夜梦醒。 与之相反,则是军镇司偏北那一片连营,依然大梦酣畅。 追杀一个凶犯,不需要惊动数十万兵马,该睡觉的仍要睡觉。 司马悟和楚筝,便正朝这片连营而去。 外面忽然大亮的火光让他们受惊,虽然觉得不可能与他们有关,可如何全身而退,便成问题。 为防大火烧营,军制中的硬性规定,入眠后只点灯笼,不留火盆和火把。 而灯笼,也不是处处都有,平均五个大帐共享一只灯笼。 这样的黑暗条件,给司马悟和楚筝提供了很多方便。 他们这次的目标很明确,是在东北方向的吕盾的会仁营。 军镇司原本只属会仁营,此次八方会战,会仁营将军镇司腾让出来,自己迁至东北。 宋致易久攻不下游州,常尝败绩,便是因为会仁营固守游州。 布坊管事打听而来,称吕盾几员大将都在行中书院,但还有几个主力,不喜去行中书院,即便是找女人,也让轿子抬到军镇司。 若得这几人的首级,此次回去,便是大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