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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零的表现不错，若是她能够活到最后那就可以考虑让她进入下个阶段的训练了。”

    “下个阶段不适合她这个年龄，万一承受不住死了怎么办？”

    “杀手种子多的是，不差她一个。”

    杀了人其实就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有了第一次就不会再惧怕第二次，那种畅快的感觉很容易让人迷失在其中，小女孩年纪还小不懂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不怕就可以活的更久一些。

    不出意料的她又活到了最后，她的脚边是一具具同龄孩子的躯体，她的心好像是被撕裂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手中的匕首钝了，她身上的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从今天开始，你有了自己的名字了，你叫姬泫雪。”

    她有名字了吗？有名字代表她自由了吗？可惜不是的，等待她的是更加残酷和无休止的折磨。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父母将她抛弃，没什么自己没有别的小孩那样美好的童年，为什么命运那么不公。

    “告诉我，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帝龙胤也不明白为什么姬泫雪想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他更没有想到姬泫雪竟然有这样的曾经，镜子里的那个小女孩长着跟她一样的脸，却穿着风格迥异的衣服，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是两个人。

    姬泫雪哭着哭着笑了，她眼前的世界变换最后发现她站在了一个巨大的水晶面前，这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晶，纷纷照映出她的人影。

    她面前的水晶上很快浮现出两个字：因果。

    姬泫雪手中顿时出现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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