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昂科夫又起开剩下的伏特加。 又一个小时。 沈浪的烤羊腿吃得还剩一半,昂科夫的一口没动。 他舌头已经大了,"沈老弟,行啊你,十瓶了吧,你晕不晕?" 沈浪摇摇头,“不晕!” 昂科夫嗤之以鼻。 “别装了,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来吧,该哭就哭,该晕就晕!男人太难,喝酒不就为了发泄!” 沈浪拎起一瓶喝光,将瓶子盖放在桌上。 他的面前已经有了十个瓶盖,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 “老昂,你这是小母牛产房吃瓜子---啥也不闲着啊。” “喝酒也堵不住你嘚瑟。” 昂科夫见他挑衅自己,气得抱来了家中所有的存酒。 足足三十多瓶伏特加。 “来!沈老弟,你这是给小母牛买裤衩,故意装牛批!” “我今天不把你喝倒,以后我跟你姓!" 沈浪刚要阻止,对方已经全部打开了酒瓶。 “行吧……” 沈浪叹了口气,默默又喝光了一瓶。 两个小时后。 昂科夫坐在地上,死死地看着沈浪。 他站都站不起来了。 “沈……沈老弟,你特么这不是骗人呢嘛?这都喝了多少了!” “三四斤?三四十斤都有了吧!” 他已经感觉天旋地转,再也喝不下一滴的伏特加。 一个小时前,他就只能看着沈浪独自表演,喝光了所有的存酒。 沈浪一脸无辜,摊开了手。 “老昂,我没骗人啊,说了三、四斤,就是三四斤!” “你们大夏,管这叫三、四斤?” 昂科夫指着一地狼藉,地上光空酒瓶子都四五十个。 沈浪却摇了摇头,指着桌子上的瓶盖。 “我说的是,三四斤瓶盖。” “尼玛……” 昂科夫一头栽倒在地上,直接醉死过去。 “哎,老昂,你还是太肤浅了。” 沈浪叹了口气,将他提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然后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陷入了沉思。 第八劫难,去哪里度劫好呢…… 墙上的温度计显示,室外温度已经到了零下45°。 …… 几个小时后。 沈浪被一阵轻呼吵醒。 “昂科夫,昂科夫!醒醒!该送孩子们上学了!” 扎雅捏娃不知何时走进屋里,正大力扇着昂科夫的老脸。 “啪啪啪!” 那声音,沈浪听得一阵咧嘴。 “沈浪,你醒了?再睡会吧,现在才早上六点。” 扎雅捏娃见吵醒了沈浪,不好意思说道:‘我得叫醒昂科夫了,该送孩子们上学了。’ “送孩子们上学?” 沈浪一愣,这两人不是没孩子吗。 扎雅捏娃见他懵逼的样子,解释道:“是送全镇子的孩子上学,学校距离镇上五公里,每当天气恶劣的时候,都要开着镇上的小巴车送他们呢。” “本来瓦卡是小巴车司机,可他昨天冻出病了,只能我男人送孩子们了。” 沈浪从床上坐起,一把拉开了窗帘。 “不是,嫂子!这零下五十多度,还要上学?” 扎雅捏娃看了看墙上的温度计,非常自然。 “对啊!我们奥伊米亚康的规定,温度不低于零下52°就不会停课,现在才零下50°,当然不能停了。” 沈浪:…… 零下52°还要去上学,这是啥子战斗民族啊。 “你不要惊讶,真正的冬天,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温度,不上学怎么能行,难道让奥伊米亚康的孩子永远当渔民、猎人吗?” 扎雅捏娃解释了一句后,继续扇着昂科夫的脸。 啪啪啪! 都扇肿了,这家伙也一动不动,若不是鼾声如雷,扎雅捏娃还以为他出了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