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她每次跟宋薇薇出去,她所艳羡的得不到的,宋薇薇都轻易得到了。 她恨,凭什么? 宋薇薇就是个乡下丫头,家里奢侈品一堆,偏偏每天背着个帆布包装清纯装穷,凡言凡语让她作呕。 她不甘心! 如果厉柏寒娶的是个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她也认了,毕竟她出身不如对方,可他娶了个乡下丫头,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接近宋薇薇后,也曾试图勾引过厉柏寒,但她不敢做得太明显,怕厉柏寒看出什么来,让宋薇薇以后防着她。 但是厉柏寒似乎也没开窍,对她若有若无的勾引根本视而不见,她一边气得捶胸顿足,一边暗暗想加大火力。 在她看来,没有不偷腥的猫,厉柏寒是男人,自然也会被外面的女人吸引,只要她暗示得更明显一点,更妖娆一点,他一定会上钩。 然而她失策了。 厉柏寒似乎天生缺少七情六欲,对她的挑逗无动于衷。有一次,她自己给自己吃了动情的药,用宋薇薇的名义将厉柏寒骗了去。 厉柏寒当时也确实去了,她难耐的往他怀里钻,可怜兮兮地求他救救她,然而厉柏寒二话不说,把她扔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放着冷水,那时正是寒冬腊月,他把她扔在水里就不管了,后来她病了大半个月,终于明白厉柏寒就是那不开窍的木头。 她有些挫败,又不肯放弃,但后来宋薇薇突然就开始冷着她,不与她来往了。 那段时间她旁敲侧击,各种的围堵宋薇薇,终于从宋薇薇口中探出了一点消息,好像是厉柏寒让她少与她来往。 那时她方才明白,男人不是不开窍的木头,他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让宋薇薇疏远她。 她之前那些把戏就跟跳梁小丑一样,她心里一边恨着他,一边又求而不得,几乎被他折磨疯了。 “我恨她,恨她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明明你已经把整颗心都掏给她了,她却还要在我面前显摆,说你不爱他,如果是我,只要能嫁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她不满足,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得到你了,可是我不管做什么,你都离我越来越远,她为什么不该死?” 厉柏寒看着漆黑的山林,耳边传来妙依人怨怼的话。 “可是,最后你还是抛弃了她,哈哈哈……”妙依人笑得癫狂,哪怕边笑边呛咳不止,“看来你也忍受不了她的愚蠢和做作了。” 厉柏寒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那日你找到我,让我陪你演一场戏,让宋薇薇死心,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做梦都在等这一天。” 江淮和周正同时看向夜色里的男人,两人眼中都有着难以置信。 他们耳朵孽障重,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厉柏寒咬紧牙关,肝胆俱裂,当年他亲手把刀送到妙依人手里,让她狠狠捅进宋薇薇的心脏。 他是始作俑者,是刽子手。 妙依人笑了起来,“你要她死心,我却想要她死,当年就是在这里,她悲愤又绝望的质问我,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呢,因为她碍了我的路,她就该去死,哈哈哈!”妙依人伏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 厉柏寒心口剧烈翻涌,听着妙依人如诅咒一般的笑声,他喉头腥甜,“噗”的喷出一口血来。 江淮和周正连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俱是忧心的问道:“厉总,你没事吧?” 厉柏寒脸色苍白,他挣开了两人的手,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沫,缓缓走到妙依人面前,神色狠戾,“你说完了?” 妙依人被他的眼神看得胆寒,可她什么也不怕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还怕什么? “你杀了我吧,能和宋薇薇死在同一个地方,她在九泉之下估计也会瞑目了。”妙依人闭上眼睛,等待厉柏寒的制裁。 厉柏寒垂眸看着她,就像看着一条死狗,他忽然勾起唇角,“就这么让你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 妙依人蓦地睁开眼睛,男人背光站着,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眼睛亮了亮,“你不杀我?你是舍不得我死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