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宋薇薇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连忙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一脸无辜地望着厉柏寒,从齿缝间迸出一句。 “我什么也没说。” 厉柏寒盯着她,目光逐渐变得严厉,“宋唯一,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如果此刻换作是别人把宋薇薇的遗像丢了,那明年的今天,对方的坟头草都长出三尺了。 可这个人是宋唯一,他生气归生气,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宋薇薇把嘴唇往里一收,连忙摇头,他惯着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厉柏寒心里有火,抬手捏住她的脸颊,“你胆子肥了,是不是拿准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宋薇薇脸颊被他捏得很痛,感觉都已经捏变形了,她抽着凉气说:“厉总,我就嘴瓢了,我真没动照片。” 就算动了,那也是动她自己的。 她还活着,遗像都贴墓碑上了,晦气不晦气? 厉柏寒眯眼瞧着她,显然对她话里的可信度存疑,“没动你刚才说丢了?” “都说我嘴瓢了,”宋薇薇拍开他的手,用手背蹭了蹭脸,“你怀疑我至少拿出证据来,没凭没据的你就是在诬赖我。” 厉柏寒简直气笑了,“宋唯一,你现在是倒打一耙么?” “反正没证据就不是我拿的,厉总,给人定罪总要让人心服口服吧?”宋薇薇是打算抵死不认。 不过厉柏寒的态度着实奇怪得很,当初他对她不屑一顾,如今连丢张照片也要追查到底,深情装给谁看? 厉柏寒磨了磨后槽牙,她打算不认,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宋薇薇收回目光,继续修剪他的脚趾甲。 厉柏寒垂眸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她神情专注,某个瞬间,他会有种错觉,宋薇薇没出车祸,她就在他身边。 不一会儿,宋薇薇放下指甲剪,拿出云南白药喷在裂开的伤口上,带着清凉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厉柏寒感觉脚趾上火热的痛感被清凉取代,舒服了不少。 “伤得不严重,就不缠纱布了,今晚晾一晚上,明天早上起来结痂了,穿鞋应该没问题,”宋薇薇边说边收拾医药箱,然后把药箱推到茶几下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