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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上仙，鹤族公主，为仙界效过犬马之劳，我都快背的滚瓜烂熟了，你就没有点新鲜的了？要是实在想跟我吵架，咱们就定个日子，选个黄道吉日我陪你慢慢吵如何？”

    她现在还有要事要做，可没空一直跟纪灵耗在这。

    不料纪灵接连被鹿瑶打断话茬，突然嘴巴一抽，眼圈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

    “哎哎？这是几个意思？你怎么还哭了？”鹿瑶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之前纪灵三番两次挑衅滋事她都毫不手软的收拾回去，可她突然示弱，这一哭却让鹿瑶有些抓瞎。

    “你堂堂上仙，鹤族公主，哭什么？害不害臊？”鹿瑶声音软下来，本能的四下帮纪灵找纸擦泪。

    这里平日里都是用一种叫云卷的布作手纸用，眼下她手头上也没有云卷，干脆从自己衣袖上撕下一片布料来嫌弃的递给她：“快别哭了，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啊？连上仙的体面都不顾了。”

    纪灵也不见外，接过碎布便去擦脸上的泪水。

    擦了两下意识到衣服上有味道，问鹿瑶：“你这衣服沾了什么啊？怎么一股子土腥味儿？臭死了！”

    纪灵满脸嫌弃，却没有将鹿瑶的衣服扔下，只是皱着眉头捏在指尖上，情绪还是想哭，可是那衣服臭烘烘的，又不想再往脸上擦，一时间卡在那，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鹿瑶难得看纪灵这委屈样儿，顿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不厚道的说：“你不是好奇我跟神尊去哪了？喏，就是去土地上挖坑去了，累的要死不说，还差点死在那。”

    “骗鬼呢你，神尊何等人物，会去土地里挖坑？”

    一边抽噎，纪灵一边道。

    “不信拉倒，要不你去闻闻神尊身上有没有土臭味儿。”鹿瑶没好气道。

    纪灵看鹿瑶说的底气十足，也摸不准是真是假了，反正这身上的土腥味儿是货真价实的，她这才破涕为笑，嗔怒道：“神尊怎会同你一般，即便真去挖了土，也不会是土臭味儿，神尊身上永远都是好闻的沉香味。”

    “花痴……”

    “所以你突然飞升上仙，是神尊带你去修炼了吗？”纪灵问。

    “嗯。”鹿瑶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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