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昭华听后冷嗤一声:“本王征战沙场半夜遭遇敌袭之事数不胜数,若都如你一般醒来还迷迷糊糊,这江山如何能守得住!” 容景熙阴鸷的眸光恨意弥漫,嘴上却说:“皇叔教训的是。” 皇帝思虑须臾,沉声道:“宣容望轩。”有了摄政王的话,容望轩的嫌疑虽不大,却也无法完全排除。 太监颔首,走出大殿,用那鸭公嗓拖着长音:“宣——容望轩进殿——” 便见大殿门口,一身着小厮衣裳的年轻男子扶着腿脚看起来有些不便的容望轩缓缓走进。 容昭华视线扫过两人,当看到那身形略有些瘦削的小厮身上,眸光竟不自觉亮了几分,似星辰闪烁,流光溢彩。 “参见陛下。”两人行礼,恭敬非常。 皇帝坐在主位上,明黄的衣袍上绣着云端腾龙,贵气逼人。他目光审度地看着两人,开口道:“免礼。容望轩,你且说说,昨晚是何情况。” 容望轩面色憔悴,低垂着眼眸,声线颤抖:“回父皇,儿臣昨夜忧思过度,喝了几碗九坛春酒便醉的不省人事。看着宫墙之外的世界,竟格外向往,借着酒劲溜出宫去,走到摄政王府,便想同皇叔倾诉苦楚……” 容景熙听后,神情写满了难以置信:“皇弟,你编理由也需真一些,这几日你都好好的,哪来那么突然的伤春悲秋?” 容望轩听后,竟不知如何回答,心脏砰砰直跳,似能跳出心口。但很快便有人开口替他回答了。 “他伤感他母亲一念成魔踏入不归路,伤感痛失至亲后大家还要落井下石,伤感自己并无错处却从云端坠入地狱。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一个无情之人,是不会懂的。” 容景熙看向发声之人,那个衣着不起眼,搀扶着容望轩的小厮。他长相极为普通,目光却凌厉深邃,雌雄莫辨的声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 他总觉得,这小厮的眼睛看着有些熟悉。 不过他打心底厌恶胆敢当面驳斥他的人,便对柳丞相使了个眼色。柳丞相当即会意,厉声呵斥:“太子殿下与十皇子说话,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 “你放肆!”容昭华不住知何时已经站到容望轩和那小厮身边,犀利的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柳丞相,可怕得似乎能将人生吞活剥了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