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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心中就有一个声音，不能被他骗了，不能按着他的节奏走，一定要按照事先准备的节奏，否则一点内幕也问不出来。

    还不知道怎么开口，闵长布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接着道：“本来也没想让你理解这句话，现在你非回答不可。”

    “道，不听、不见、不言，因为道无处不在，是不是这个意思？”王勤突然又没了脾气，毕竟闵长布也没欠他什么，还有恩情，所以只好顺着字意说了。

    “那你修的是什么？”闵长布问道。

    王勤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因为他早就没按照闵长布的路子走，现在修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隐隐知道些什么，但是一时总结不出来，刚准备说点什么糊弄过去。

    闵长布接着道：“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下次不见得有这样的机会。”

    王勤把目光移向水潭，这里没有灯火，所见之处是一片黑暗。

    只有微弱的月光倒影在水潭中，随着微波荡漾，勉强能看到微弱的银辉，仿佛是星星之火的在燎原。

    突然若有所悟，转过头，喃喃道：“我修的是身意、心意、天意。”

    “你不应该来，我有点后悔见你。”闵长布叹道。

    “老头子，既然都明白道不可言，就不要这么神神叨叨，来点干货，红莲教室怎么回事？”王勤觉得闵长布故意在酝酿一种氛围，所以故意装神秘，装神圣，突然不耐烦了。

    知道真实的他说不定和普通的老头子没什么区别，因为王勤心中有一种直觉，闵长布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怎么还要需要这些虚的东西来衬托？

    “你小子就这么空手而来？懂不懂礼数？”闵长布瞄了王勤一眼，突然不装神棍了，在院子中的竹椅上坐下，没好气的道。

    空手上门确实不好，王勤被弄的很无语，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雪茄，笑道：“没有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闵长布瞄了雪茄一眼，倒是没在为难王勤，接过雪茄点上。

    王勤自己也点上，坐到另一张竹椅上，也没在催他。

    溪谷很静，‘潺潺’的水声，还有各种虫叫声清晰可闻，就沉默了一会儿的功夫，王勤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突然有一种什么都不想问的错觉。

    马上意识到闵长布仿佛又在使什么手段，马上道：“老头子，真没什么对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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