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演技比拼-《使命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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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遇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先喜欢你的人是我,先不喜欢我的人是你。想要分手的人也是你,想复合的人还是你,你随时随地掌握着主动权,行了吧?”
艾慕何不领情:“不想要是吧?不想要你可以不要。”
“差不多就行了。何医生、艾警官,你们两口子的事情等回国后再继续,现在是商量大事的时候。”李不言也看不下去了,提醒二人,“要不要先听听徐总的想法?”
“对,对,既然事情是因徐总而起,徐总就说说该怎么解决吧。”何遇及时地将难题踢给了徐图。至于李不言说他和艾慕何是两口子的话,他直接略过,假装没有听见。
艾慕何急忙澄清:“李院长误会了,我和何医生不是两口子,连恋人都还谈不上,您可千万别乱点鸳鸯谱。我和他根本是两路人,不搭界。”
“又来了。”李不言一摸额头,“能不能不提这事了?徐总,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的法子,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徐图的目光在何遇和艾慕何身上迅速扫过,十分诚恳地说道:“没错,事情是因我而起,就得我来出面解决。我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妥当……”
“有话快说,有……”后面的话艾慕何没好意思当众说出来。
“第一个办法,我会把我手中所有的物资,包括医疗器械和生活用品,无偿捐赠给中国救援队,然后再亲自出面和巴布鲁谈判,希望他能放了何见、云医生和夏医生……”徐图看向徐行,徐行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个办法,如果巴布鲁不放人,我就出动我的全部武装力量,并且雇佣一支雇佣军,打也要把巴布鲁打残,让他放人。”徐图紧咬牙关,一脸坚定,“拼了我的全部身家性命,也要救出何见他们,否则我良心难安。”
“你最想救的是云锦书吧?”艾慕何再爽直,对云锦书不顾她性命的事依然耿耿于怀,她斜了徐图一眼,“徐总打的一手好牌,对救援队来说,既有感情牌又有国家大义牌;对云锦书个人来说,还有爱情牌,一举三得,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徐图苦着脸:“艾警官你就别嘲笑我了,我都负荆请罪了,难道非要让我自杀谢罪不可?”
“别,千万别,我可担不起逼死民族英雄的罪名。”艾慕何连连摆手,“徐总的两个办法,你自己更倾向于哪一个?”
“当然是第一个了,能和平解决最好,也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何见他们的安全。”徐图看了看手表,“我在过来的路上和巴布鲁联系了一下,没有联系上。你们也知道,叛军躲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经常没有信号……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就出发?”
从小到大,何见一直生活在何遇的阴影下,尽管他一再安慰自己,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恐怕一辈子也追赶不上优秀的何遇。
追赶不上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何见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从来不会将对哥哥的追赶化为嫉妒和憎恨,而是把它转化为自己前进的动力。他坚信最终就算还是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他也会拥有自己的影子。
就像高山下的树木有自己的影子一样,有一个如高山般巍峨的哥哥是他的福气,有哥哥在,他永远不会惧怕风雨。所以当哥哥决定报考医科大学时,他毫不犹豫地报考了中医学院。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独自面对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困难和选择。
一直以来,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医院,都有哥哥冲在最前面,替他抵挡风雨,为他掌控方向,他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路线前进就行。现在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突然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不但没有哥哥为他指明方向,他还成了两个美女医生的主心骨,她们还指望着他给她们做出决定。
何见此时才知道,一个人冲在前面时会面对什么样的压力和艰辛。
何见被蒙着眼睛,坐在车里。车子摇摇晃晃地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直到颠得他腰酸背疼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下车揭开蒙眼睛的布后他才发现,他已经身处叛军的营地之中了。
说是营地,其实十分简陋,木头围成的围墙里是木头搭建的阁楼以及几处军事要塞。因为是晚上,看不太清楚,他只能模糊地看到三五成群的叛军走来走去,纪律涣散,巡逻也没有什么章法。
何见紧张的心情缓解了几分,回头一看,云锦书和夏明远紧跟在他的身后。巴布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推何见:“何医生,这边走。”
何见想解释几句,说他是护士并不是医生,却没来得及,巴布鲁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远了。他只好跟上,回身对云锦书和夏明远说道:“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
夏明远“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何见。”
“我只信何遇,虽然你是他弟弟,可是你不能让我觉得安心。”云锦书并不领情,不过她还是紧跟在何见的身后,唯恐走丢,“何见,这次的事情,恐怕何遇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你到底做什么了?”夏明远不解地问道。
“别提了,我被徐图骗了。”云锦书叹息一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步,没留神脚下一歪,险些摔倒,她惊呼一声抱住了何见的胳膊。
何见轻轻动了动胳膊,想要挣脱云锦书,却又有些不忍,云锦书没有要放开的意思,他就没再坚持。夏明远眼皮跳了几下,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被骗财了还是骗色了?”何见开了一句玩笑,想要缓和一下三人紧张的心情。
“去你的,我有那么傻吗?骗财?我没钱。骗色?我不是随便的人。”云锦书抱紧了何见的胳膊不肯松开,前面漆黑一片,她心里愈发紧张了,“我是想在去坦干亚机场的路上,寻找机会和何遇单独在一起。你们也知道,男女单独相处很容易擦出火花。就像何遇和艾慕何,有过一次出生入死的经历后,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他们才认识多久?我和何遇都认识好几年了,一直不温不火!气人!”
“所以你就暗中告诉徐图我们车队的具体位置,让徐图引巴布鲁来劫持我们?”何见猜到了大概。
“徐图说埃弗亚可能要劫持我们,他让巴布鲁过来保护我们。我一时鬼迷心窍,相信了他的鬼话。谁知道巴布鲁是想绑架我们,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狙击手。”云锦书想起当时她一时冲动想要置艾慕何于死地的举动,心中泛起一丝愧疚和不安,随即又被熊熊燃烧的妒火掩盖,“是,我当时是差点害死艾慕何,可是我真没有存心害她的意思。我是觉得巴布鲁不敢开枪,毕竟他是徐图的人。现在我才知道,徐图也控制不了巴布鲁。”
何见也对当时云锦书的举动无法认同:“不管怎样,你当时还是太任性了,万一真的害死艾警官,你以为我哥就会喜欢你?别傻了,我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你越逼他,他越不迁就;你越迁就他,他反倒会妥协。”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吗?”云锦书晃了晃何见的胳膊,“不说这些了,何见,你说巴布鲁会不会杀了我们?”
“不会,杀了我们对他没有好处,他要的是我们的医术。”何见心里也没底,不过还要安慰云锦书,“云医生,你喜欢我哥不是你的错,但你为了得到他的爱而不顾一切,这就有问题了。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脱身,我希望你放下对我哥的执念,好男人多得是,别在一座冰山上冻死。”
“比如你,对不对?”云锦书仰脸看向何见,“以后别叫我云医生,叫我锦书就行了。”
夏明远摇了摇头:“女人不但善妒,还善变。”
云锦书听见了,回身说道:“夏医生,你这话就不公道了,我其实是先认识的何见。最早的时候我喜欢的是何见,后来认识了何遇,才移情别恋看上了何遇。就算现在我回到何见身边,也不过是绕了一圈才发现原来喜欢的还是最初的那个人,并不是善变。”
“好,你说什么都对。”夏明远懒得和云锦书争论。几人来到一间木屋前,巴布鲁招呼几人进去。
房间中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人,有人腿部中弹,有人腰部有枪伤,还有人身上没有伤口,却在吐血。巴布鲁大手一挥:“这里有一半的人感染了h病毒,还有几个人不敢确定。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治好他们。你们中国医生都是最棒的,曾经治愈过好几个非洲国家的总统。”
中国医生是厉害,可是再厉害也要有医疗器械才行。何见无奈地说道:“巴布鲁先生,首先,你把感染了h病毒和没有确定感染h病毒的病人放在一起,这是不对的,会造成二次传染。其次,这么热的天气,你随便把病人扔在这里,很容易扩大疾病的传播范围。最后,你这里的卫生条件太差了,苍蝇到处飞,垃圾遍地,连基本的医疗卫生条件都达不到,怎么治疗?”
巴布鲁摇了摇头,咧嘴一笑:“我又不是医生,这些问题我都不懂,这都是你们医生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治好他们?”
云锦书拉住了想要上前查看的夏明远:“没有防护措施,不要离近了,小心传染。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h病毒不会通过空气传播,所以还有一定的不确定性。巴布鲁先生,这里有没有防护服?有没有医疗设备?有没有护士?”
巴布鲁连连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情,不是我应该解决的麻烦。”
何见无语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高明的医生也做不了没有医疗设备和防护措施的手术。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我们怎么救人?”
“有草药。”巴布鲁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回来,手中抓了一把草,高高举到何见面前,“中国的中医,用草药就能救命,你们一定能行!”
然后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了一根针:“针灸,用针也能治病。”
看来中医在非洲流传甚广,甚至已经成了传说。何见虽是中医出身,但仅凭一根针和一把草药就想要救下眼前这些受了枪伤又感染了h病毒的叛军,杀了他也做不到。
中医也是一种讲究科学的医术,不是凭空就可以治病的神术。何见想给巴布鲁解释,巴布鲁却不听。他再三强调如果何见他们救不了人,就要杀了他们。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怎么办?云锦书和夏明远都不懂中医,二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何见。
何见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担当重任,成为决策者。虽然感觉压力很大,但三个人的性命全在他的手中,他想要推卸责任也是不可能的,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首先要解决的是防护问题。巴布鲁的营地中别说防护服了,连基本的消毒设施都没有,只有一些医用纱布和普通口罩。何见让巴布鲁派人跟着他,在野外找了一些具有消毒效果的草药,把草药熬成汁后,将纱布和口罩浸入其中,算是有了简单的防护措施。
何见又让人多熬了一些消毒中药,在帮巴布鲁消毒过后,又依次为病人消毒。有一个中枪的士兵腿部已经溃烂,子弹却还没有取出来。还好云锦书随身带着手术刀,没有麻药,何见又找了一些中药制成了可以局部麻醉的药剂,虽然效果不如麻醉剂,但比没有强。
几人在何见中医的配合下,一口气做了数台手术。他们帮几个只受了枪伤没有明显感染h病毒迹象的士兵处理完伤口,又帮几个明显感染了h病毒的患者进行了简单的处置,虽然只能确保感染的速度减缓,但至少可以不让感染扩散。
一连忙了大半夜才算告一段落,三个人累得瘫倒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生死还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但看到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以及明显改善了卫生条件的环境,还有呼吸均匀的病人,三人还是生出一种身为医生救死扶伤的使命感和自豪感,都欣慰地笑了。
三人一夜没合眼,都饿了,狼吞虎咽地吃完简单的早饭。当他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巴布鲁急冲冲地推门进来。
“不要吃了,快走,埃弗亚打过来了!”
什么?何见吃惊地站了起来:“你和埃弗亚不是一伙的?”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走,不能让埃弗亚抢走你们。”巴布鲁一阵狞笑,“他的人也感染h病毒了。不准你们去救他们,让他们全部死光光。”
“不行!”云锦书坚定地表明了立场,“你们的人还没有一一排查有没有感染h病毒,已经感染了h病毒的人也不能带着到处乱跑,否则会造成更大面积的传染。如果你们中有人感染了h病毒还没有被查出来,再一交战,事情就更麻烦了。”
“别讲大道理,我不懂,也不想听,现在保命要紧。”巴布鲁上前拉住何见,用枪指着何见的胸口,“走不走?”
云锦书投降了:“走就走,反正是你的人。你扔下他们不管,我又背不动他们。”
“不走,打死我也不走!”何见却死死地抓住门框,“医生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这里的伤员和病人需要我的护理和治疗,我走了,他们肯定会死。我不能见死不救!”
“救不救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巴布鲁怒了,外面的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隐隐还有埃弗亚的声音传来,他一枪砸在何见的肩膀上,“再耽误就来不及了,何,你必须跟我走!现在!”
何见反倒镇定了下来,他充满了怜悯和慈爱的目光,从每一个病患的身上扫过。不管他们是胖是瘦,是青年是老年,受的是枪伤还是感染的h病毒,在他眼中都一样。他们都是需要他救治的病人,哪怕其中有曾经伤害过他或是想要杀害他的人。
“如果我非要留下来呢?”何见的肩膀被砸得生疼,却没有退缩半步,“跟你走,也许可以保命,留下来,说不定会被埃弗亚的人杀死。但作为一名护士,我的职责就是救治病人,这是我的使命,是我应有的担当!”
何见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云锦书和夏明远都被他的义无反顾折服了,二人挺起了胸膛。
“我们也不走!”
“好,我成全你!”巴布鲁大怒,对准何见的胸口就要开枪。
“何医生万岁!”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何医生万岁!”又一个虚弱的声音喊道。
“何医生万岁!”紧接着,声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虽说不够响亮,却汇聚成了一股力量,不断地冲击每一个人的心灵。
躺在床上、地上的病患,用他们几乎没有力气的身体发出了微小的声音,但再微小的声音只要汇聚到一起,也能产生震撼人心的力量。很快,此起彼伏的声音变得同步起来,不同的嗓音发出了相同的声音:“何医生万岁!”
云锦书和夏明远的眼眶湿润了。这些躺着的叛军,有的还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尽管他们有凶恶的一面,但依然保留了人性中的善良。
巴布鲁惊呆了,他恶狠狠地喊道:“闭嘴!”
没有人听他的,所有人依然异口同声地喊道:“何医生万岁!”
巴布鲁恼羞成怒,扬手一枪,打死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叛军,血溅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他歇斯底里地怒吼:“再不闭嘴,我把你们一枪一个全部打死。”
“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们还会怕死吗?”一个十五六岁的叛军努力支撑起身子,圆睁双眼回应巴布鲁,“巴布鲁,我们跟你一起背叛埃弗亚,是看重你的为人和能力。现在我们没用了,你就要抛弃我们,你这样会失去人心的。”
巴布鲁一阵狂笑:“失去人心?只要有枪、有好处,人心就会自动过来。没枪、没好处,有什么人心?人心都是贪婪的。你不怕死?好,我成全你!”
话一说完,他就一枪打死了对方。
“巴布鲁,你被包围了,没路可逃了,赶紧出来投降。我大发善心,说不定只会砍了你的手脚,不会要你的命。”埃弗亚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巴布鲁身上脸上全是血,他也顾不上许多,拿枪又要威胁何见。何见、云锦书和夏明远惊恐地后退几步,都被巴布鲁的丧心病狂吓着了。
“砰”的一声枪响,巴布鲁身子一晃几乎摔倒,他肩膀上中了一枪。一名奄奄一息的叛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他开了一枪。巴布鲁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肩膀,举手一枪打死了冲他开枪的叛军。外面再次传来埃弗亚的大笑。
“巴布鲁,你敢背叛我,我要活活烧死你!”
巴布鲁见大势已去,不敢久留,怨恨地瞪了何见几人一眼,从后窗跳了出去,逃跑了。
随后门被人撞开,埃弗亚和一群叛军冲了进来。
阳光明亮而耀眼,车队一路朝北进发。尽管车速已经到了公路所能承载的极限,何遇还是觉得太慢,催促艾慕何开快一些。
艾慕何瞪了何遇一眼:“已经最快了好不好?这样的路能开到时速100公里就已经很不错了,换了你,连80公里都开不到。”
何遇当即反驳:“我来开好了。早先就说我来开车,你非不让。你背上有伤,逞什么强?”
艾慕何回身看了坐在后座的两兄妹一眼:“我开车是为了让你有时间可以和徐总、徐小妹商量一下营救计划。你倒好,安稳地坐着一动不动,真当旅游来了?”
徐图摆了摆手:“应该我来开车才对,你们忙了一晚上,都累了。”
“你不早说。”艾慕何当即停车,换上了徐图。她拉着何遇坐到后座,让徐行坐到了前面。
何遇不解:“折腾什么?不是快到了?”
艾慕何斜了徐图一眼,小声说道:“小心有诈。中途换人开车可以打乱他的部署,我总觉得他还是不怀好意。”她一边说,一边朝车后望去。
车后跟着八辆车,其中四辆是救援队的维和小队成员,由吴平生带领;另四辆是徐图的私人武装队伍,由王那厮带领。可以说维和小队和徐图的人马全部出动了。
维和小队配备的依然是标配的武器,因为维和小队的武器装备是统一发放的,不可能自己升级。而徐图的人不但有悍马军车,还有重机枪、火箭炮以及机枪、冲锋枪,和叛军的火力不相上下。除了人数不足之外,他们简直就是一支小型的叛军。
徐图解释,在索苏刚拥有私人武装队伍是合法的。
本来艾慕何不太赞成让徐图的私人武装人员随行,她不相信徐图,万一徐图和巴布鲁狼狈为奸,到时他和巴布鲁前后夹击,非得把维和小队一锅端了不可。何遇却不这么认为:第一,他相信徐图身为中国人,不会和中国人作对,更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第二,不用徐图的私人武装,只凭巴布鲁的叛军也照样可以打败维和小队,维和小队的武器装备不是为了大规模战斗而准备的;第三,他更愿意相信,在面对h病毒这个人类公敌时,所有的对立和仇恨都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艾慕何说不过何遇,只好同意徐图同行,但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让徐图、徐行和她乘同一辆车。
“对了,你说被吴平生击中的陆大牛伤势重不重?”想到吴平生和陆大牛的第一次正面较量,艾慕何虽然伤势未愈,却跃跃欲试,“是我的话,肯定一枪就能命中陆大牛的要害!”
吴平生当时虽然不确定陆大牛受的伤有多重,但可以肯定的是陆大牛没有死。
“不要去猜测判断不了的事情,浪费时间和精力。”何遇不满地回了艾慕何一个冰冷的眼神,“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战术问题,怎样利用有限的兵力,不战而屈人之兵。”
“说得倒轻松,你别忘了你只是一名医生,不是指挥官。你懂什么战术?”艾慕何嗤之以鼻,“更何况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兵力,我们都比叛军差太多了,正面交锋肯定打不过他们。维和小队本就不是战斗部队!”
“对呀,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智取而不是力敌。”何遇摇了摇头,摸了摸艾慕何的脑袋,“在你的小脑袋里面,是不是不管什么事情都只能用武力解决?”
艾慕何听出了何遇话里的嘲讽,朝他伸了伸拳头:“能动手就绝不动口,这是我的原则,对你也一样。”
徐图从后视镜看到何遇和艾慕何的互动,和徐行对视一笑。徐行的笑却有些勉强,她忧心忡忡地说道:“哥,你再和巴布鲁联系一下,让他千万不要伤害何见他们。”
“你是担心何见,还是担心云医生和夏医生?”徐图打趣徐行。
“都担心。”徐行嗔怪道,“哥,别乱开玩笑了,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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