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慎行等红灯的时候,微微偏头看向她,感觉两人之间又回到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年华,晃的他眼花。 “习惯了、言言呢?gl最近风头正盛,棘手的事情想必很多”,白慎行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 顾言回以微笑,这短暂而温柔的温情,让他稍稍有些不适应,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算不了什么”,顾言答。 “到了、你今日没开车过来,开我车回去吧!劳烦白董明天给我当司机了”,顾言解开安全带,笑着对白慎行说到。 “怎么?白董太忙”?顾言轻嗔道。 “万死不辞”,白慎行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的不敢言语,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顾言是真实的。 “言言”,临下车前、白慎行喊到。 “怎么了”?顾言问到。 “没、只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顾言柔情一笑、俯身、薄唇落在他的脸颊;“白董相信是真的了嘛”? “唔”~白慎行猛地俯身、转被为主,他怎么能让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悄然易逝了呢? 顾言早就知道、白慎行这种人,只要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将你泡在蜜罐里,只要你向前走一步,他就能朝你走出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这么做的。 “恩~”喉间溢出娇羞的声让白慎行搂着她的手猛然缩紧。 “言言”~白慎行抵着她的额头,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秀气的鼻子。 众人皆醉我独醒。 顾言任由白慎行搂着她,任由他一下一下的蹭着她,喊着她的名字。 良久、才抬手,拍了拍他宽阔的背脊;“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我先上去了”。 “我送你”。 “好”。 白慎行说着解开安全带,步行过来拉开副驾驶车门,一路互送顾言上楼。 待白慎行走后、她靠在门后,缓缓的往下滑,坐在门口,望着漆黑静谧的房子, 心中一片凄凉。 顾言、你何时变成这样了?你不该与那些恶人为伍的。 将手中的包随手丢在玄关处,回到卧室、直接将自己埋在床上,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她起来洗头洗澡,下楼。 白慎行已经在昨晚停车的地方等着她,她上车、随手递过去一杯热牛奶;“不好意思、忘了跟你说、我每天很早了”。 白慎行受宠若惊的接过牛奶;“没事”。 我早就知道你每天几点出门了。 “一大早起来热的牛奶”?白慎行问到,貌似他从未见顾言这么热生活过。 “许攸宁热的、打劫”,顾言笑眯眯的说到,一脸的得意洋洋。 白慎行叹息了声、就知道。 轻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 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顾言,操心操碎的白慎行。 “早餐吃什么”?白慎行问到。 “去公司吃吧”! 白慎行看了她一眼,对她就这么将就的神情略微有些不满,开着车,直接载着她去汉家。 带着她上了楼上餐厅,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慎行;“以后能不能报白董的名字直接上来吃早餐”? “报你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上来”,她现在在汉城这么赫赫有名,还需有报自己的名字? 白慎行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顾言难得没跟他闹腾,安静的跟在他旁边,进了餐厅。 “我不吃鸡蛋”,白慎行将餐盘端过来,顾言不满道。 “蛋白给我、你吃蛋黄”,毛病、白慎行轻斥道。 顾言闭嘴、低头,眼神出现一丝闪烁,从小她就不爱吃鸡蛋,就算是吃,也只吃里面的蛋黄,而蛋白,往往都是白慎行帮自己解决。 刚刚白慎行那轻斥的语气差一点就让她动摇了,顾言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一顿早餐,白慎行给她弄得吃的,她悉数吃完,唯独只有蛋白送给了白慎行,白慎行额外高兴,年少时期的顾言,一到吃饭的点,不是这不吃,就是那不吃,不是这吃不完就是那吃不完,往往自己就成了他的泔水桶,她吃不完的全是自己的。 难得见她有一顿饭全部吃完的时候。 白慎行不知、顾言在国外的那八年,吃不饱是家常便饭,有条件的时候谁都会挑食,可没条件没资本的时候,再去挑食,那就是作死。 国外颠沛流离的生活造就了她如今的性子。 她从一个公主,变成了一个了解明间疾苦的平民女子。 “走吧”!顾言提包准备走人。 见白慎行还坐在位置上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走吧”!白慎行收回思绪,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汉家。 “中午一起吃饭”?顾言临下车前问白慎行道。 “好”,他自然是愿意的、他现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天都跟她腻歪在一起,好培养感情。 顾言下车、白慎行将她的车停在停车位,开着迈巴赫离去,顾言靠在电梯里,看着今天的日子。 三月十八号。 还有两天、够了、两天时间也能让人从云端到谷底了。 “今早有位老先生送来了一份邀请函,放下就走了,点名要给你”,露西觉得奇怪,虽然不想将这份来路不明的邀请函带上来,但是又怕是什么重要文件。 顾言知道是李老让人送过来的邀请函,“放桌子上”。 “对了”、露西准备离开,听闻声音,转身看着她。 “21号上午我要去趟汉大,时间空出来”。 “汉大”?露西微愣,去汉大做什么?难道他们公司要去汉大招人?不对啊,现在也不是毕业季啊。 “恩”,很显然、顾言不嫌多说。 “写份发言稿出来,具体什么要求、打电话问这位老先生”,顾言随手写出号码,递给她。 露西接过去。 三月中的汉城已经开始忽冷忽热了,有时候两件外套觉得厚了,有时候正好,大街上、过春夏秋冬的人都有,汉城是海边城市,温度比其他城市高一点,所以季节的转换,也就走在了前面。 她随手脱掉身上的米色风衣,搭在沙发上,坐在桌椅上,打开电话,拿出文件对着数据。 这份繁琐的工作需要她亲自来完成,就像现在她的心情也只有自己能理解一下。许攸宁在查病房、穿梭在各个病人之间,郝雷跟在身后、见她一脸不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你了”? 谁惹她了?没有谁,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碰见顾言上了白慎行的车,难道是两人和好了?可是不像。 她不清楚顾言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可是白慎行挂在脸上的微笑不像是假的。 “你说、两个人为什么会相爱相杀”?许攸宁一直不理解顾言跟白慎行之间的相处模式,顾言口口声声说理解白慎行当初的做法,可是她还是选择了伤害白慎行。 “那只能两人太爱对方了,不想对方好过,又不想放过对方重新开始”,郝雷分析道。 “你在跟谁相爱相杀”? “滚”,许攸宁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许攸宁现在真的很想立马去问顾言,跟白慎行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最近顾言的情绪不高,自从上次梁意来这么一闹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脸,可是今天早上、她见鬼的看见她在对着白慎行笑。 她向来远离白慎行,是什么让她又去靠近他了? 许攸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大夫,你要在抓头发,就要成秃头啦”,漂亮的小护士提醒到。 许攸宁一愣,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简直就是要疯,最近经常加班,没有多余的时间跟顾言好好交流,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许攸宁担心顾言在白慎行这条路上,走错路。 “小许、跟我出趟台”,主任进来拿过桌上的病例跟片子直接去了手术室。 许攸宁换号手舒服做好清洁,进了手术室。 “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谈恋爱了”?主任笑着打趣道。 许攸宁将片子放在灯光下看了几眼;头也不回的对着主任道;“我要说我是在为了一个女人劳心劳累,您会怎么想”? 许攸宁转过身、想看看主任脸上的表情。 “小心操劳过度”。 “我操劳过度不还有您嘛?您忘了您的专业啦”?许攸宁似笑非笑道。 主任白了她一眼、开始手术。 许攸宁在脑外科方面算得上是一个小专家,临床病例,独立手术她已然成了老手,她不明白今天主任喊她过来一起手术是什么意思?观摩? 而且看情况,他也不需要自己打下手啊。 “您是不是找我有事儿”?许攸宁战战兢兢的问到,会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干啥犯法儿的事儿了。 “……” “老大、有话直说,您这样吊着我,我心脏受不鸟”,许攸宁苦哈哈的看着主任道。 “我说你这孩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要有话跟你说,能选在这么个血腥的场面跟你说”?在手术台上跟人谈话的爱好他可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