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要吃亏了-《彪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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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叶梓萱摇头,“只是不喜欢吃这么浓的。”

    “换了。”凌墨燃沉声道。

    “是。”身后的侍卫应道。

    叶梓萱便也不多言了。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远处,过了一会道,“适才玄武门门主出现,褚非凡又撺了出来,还真是热闹啊。”

    “那人竟然将玄武门也了如指掌。”凌墨燃淡淡道,“许是,这楮世子要吃亏了。”

    “我也觉得是。”叶梓萱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玄参,他追去哪了?”

    “回主子,谁?”玄参问道。

    “你先主子。”叶梓萱沉声道。

    “这……”玄参想了想,“那如此,属下便不敢回了。”

    “为何?”叶梓萱冷声道。

    “都成了先了,岂不是没了?”玄参忍不住道。

    叶梓萱的嘴角抽搐了几下道,“你家门主总成了吧?”

    “是。”玄参连忙应道,“属下也不知他追到何处了。”

    “哎。”叶梓萱摆手道,“你退下吧。”

    “是。”玄参垂眸应道。

    叶梓萱只是无奈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又过了一会,褚非凡踉踉跄跄地回来。

    “兄长。”褚朝月连忙上前扶他。

    叶梓萱看向他道,“怎么伤的这么重?”

    “技不如人。”皇甫默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在一旁凉凉道。

    褚朝月狠狠地瞪了一眼皇甫默。

    皇甫默也只是无所谓地坐在一旁。

    叶梓萱连忙将他扶着躺下,把脉之后,瞧着他嘴角溢出的血,难道前世,褚非凡便是这样被重伤死了的?

    叶梓萱皱眉,她不知何故,又觉得事情似乎又不简单。

    她连忙拿出药丸,给他服下。

    紧接着又转眸看向凌墨燃,“给他疗伤。”

    “好。”凌墨燃竟然没有拒绝。

    叶梓萱便站在一旁。

    凌墨燃起身行至床榻旁,脱了靴子,随即便盘膝而坐,随即便用内力给褚非凡疗伤。

    叶梓萱仔细地瞧着褚非凡的反应,又道,“当真厉害。”

    “花蕊人呢?”嵇蘅这才匆忙进来。

    “不知道。”叶梓萱摇头道,“想来,如今也不会出现了。”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嵇蘅看向叶梓萱,又看向床榻上的二人。

    他又道,“受伤了?”

    “不然呢?”褚朝月没好气道。

    “咳咳。”嵇蘅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皇甫尚阳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盯着嵇蘅看了半晌道,“你去哪里了?”

    “我?”嵇蘅低声道,“适才你们刚走不久,外头便有了响动,我便追出去看了看。”

    “什么响动?”叶梓萱问道。

    “是个奇怪打扮的妇人。”嵇蘅看向她道,“站在外头,说是要见我。”

    “见你?”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为何是要见你呢?”

    “我也不知道。”嵇蘅摇头,“我便赶过去了。”

    “而后呢?”叶梓萱又问道。

    “那妇人瞧见我,便跪在了我的面前。”嵇蘅接着便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这块便是那妇人给我的,说是她的女儿花蕊特意留下的。”

    “花蕊?”叶梓萱一怔,“那花蕊不是夏姨娘吗?”

    “你说是不是奇怪?”嵇蘅又说道,“我便拿了过来,那妇人便走了。”

    “你便追出去了?”叶梓萱问道。

    “正是。”嵇蘅点头道,“不过那妇人便没了踪影。”

    “这么快?”叶梓萱倒也觉得奇怪。

    “到底让我觉得奇怪。”他摇头道,“我找了一会,可是也没有找到人,索性回来了。”

    “这玉佩……与我拿的那块是一样的。”叶梓萱低声道,“不妨瞧瞧,里头可有鸡血石。”

    “好啊。”对此,嵇蘅是最拿手的。

    叶梓萱看着嵇蘅如此认真地在检查,她又道,“是不是嵇家一直有这样的手艺?”

    “嗯。”嵇蘅点头道,“都有,代代相传。”

    “那知晓的会有多少?”叶梓萱看向他道。

    “只是嵇家的男丁知晓。”他说道。

    “看来,花蕊当初跟在嵇贵妃的身边,也是为了这个啊。”叶梓萱慢悠悠道。

    “何意?”他不解道。

    “便是为了这个。”叶梓萱盯着他正剥开的玉佩。

    他低头瞧着,又看向叶梓萱道,“我知道你说什么了。”

    “知道便好。”叶梓萱浅笑道,“还真是稀奇。”

    “稀奇什么?”嵇蘅低声道,“你言下之意便是嵇家内部出了内鬼了。”

    “也不是。”叶梓萱又道,“许是无意之中的。”

    “待回去之后,我会仔细地查。”嵇蘅对此,颇为愤怒。

    叶梓萱倒也不多言。

    嵇蘅很快便将这表层揭开,里头果然是鸡血石。

    叶梓萱盯着你鸡血石看了许久,“到底还有多少块呢?”

    “不知道。”嵇蘅摇头,“不过看样子,应当不多。”

    “嗯。”叶梓萱沉默了许久之后道,“花蕊留下的?花蕊怎么可能留下这块玉佩呢?”

    嵇蘅摇头道,“所以,如今我反倒觉得,这花蕊怕是不止一个。”

    “不止一个?”叶梓萱见他如此说,便清楚,毕竟嵇贵妃跟前的丫头,又是从嵇家带出去的,自幼,嵇蘅也是见过的。

    既然他如此说,必定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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