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5 每个努力有你的日子-《不愿悄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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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败英语,打败白雪公主,这个世界是属于小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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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假期眨眼而过,俏俏和余笙各回各校,各找各的老师。

    白太后在俏俏的行李箱里塞满了好吃的,自家做的猪肉脯、晒的水果干,让她回去之后分给室友和同学,联络联络感情,好好相处。

    余笙斜躺在沙发上,用控制板指挥着自制的小飞行器满屋乱转,道:“亲妈,手下留点情吧,再这么喂下去,您闺女早晚胖成虹之玉!”

    太后和俏俏同时一愣:“虹之玉是什么?”

    余笙笑得手抖,飞行器在半空中画了个圈:“多肉植物啊!”

    太后气得拿抱枕砸他:“这个家里就你最讨厌!”

    余笙只有三天假期,早就开学了,特意抽时间跑回来当免费司机,开车送俏俏去学校。

    余建国扭伤了腰,太后没驾照,陆骁接下了林一那单生意,打算借此冲击相关奖项的评选,让云境工作室的品牌和知名度都上一个台阶,忙得不见踪影。余笙若不回来,俏俏只能挤地铁或者打车,连个帮忙拎箱子的人都没有。

    太后忙来忙去收拾东西的空当,余笙指挥着飞行器落下来,在俏俏脑门上轻轻一撞,低声道:“你跟陆骁的问题,解决了没?”

    俏俏道:“女孩叫林一,陆骁师兄的未婚妻,准备开个咖啡馆,室内设计方面交给了云境,两个人是清清白白的合作关系。”

    合同签订那天,陆骁请林一吃饭,带着俏俏一块去的。

    林一性格很好,玩笑道:“要是我男朋友没有出差就好了,四个人还能摸一圈麻将。”

    那顿饭看似宾主尽欢,其实俏俏心里一直藏着个结,那就是语言问题。

    林一国语不及格,俏俏英语不及格,离了陆骁从中斡旋,两个人鸡同鸭讲,交流都困难。

    俏俏躲在卫生间,双手握拳做超人状,对镜高喊:“余俏加油!”

    打败英语,打败白雪公主,这个世界是属于小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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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动不如行动,俏俏迅速跑到网上买了一堆英文朗读材料和音频,用的是余笙的图书充值卡。余笙后知后觉,一查卡上的余额,险些跑回q大捏死俏俏。

    自那以后,每天清晨俏俏都会早起一个小时,带着她买好的材料去操场晨读。

    操场是环形设计,内圈是足球场,外圈是跑道,最外面是层层看台。

    时间虽早,操场上却很热闹,晨读的,跑步的,练声的,俏俏站在看台上,迎着阳光张开手臂—这才是大学啊,每天都有新的目标,每天都在闪闪发亮,值得好好努力。

    兴之所至,俏俏将手里的朗读材料卷成筒,搁在嘴边当成扩音器,镇臂高呼:“iamaslowwalker,butineverwalkbackwards!”

    我走得很慢,但是我从来不会后退。

    美国总统亚伯拉罕?林肯的名言。

    陆骁的导师叫秦柯,秦教授年纪不大,已经是“懒癌”晚期,难得勤快一次,出来晨跑。他刚踩上跑道,就听见俏俏气壮山河的一嗓子,吓得他险些崴脚,在陆骁肩膀上扶了一下,道:“今年的新生都什么毛病,这么能闹腾!”

    声音听着有点耳熟,陆骁站在跑道边四下环顾,看台上的身影撞进视线。他笑了一下,对秦柯道:“您之前不是说想见见我的女朋友吗?”

    剥去正经斯文的表象,秦柯也是个八卦爱好者,马上拿出眼镜架在鼻梁上,兴致勃勃:“女朋友也来锻炼啊?真不错,快叫过来,让为师瞧瞧。”

    陆骁无奈:“您这样会吓着小朋友的。”

    之前有同学邀请陆骁去参加艺术学院举办的联谊活动,陆骁以非单身为由,拒绝了。

    陆学神自本科入校,一路读到博士,在校草榜上霸榜多年,他的感情状况自然备受关注。一干同仁纷纷搭台子下注,有人猜是金融专业的美女学霸,有人猜是校园电台的漂亮女主播,还有人猜是新来的异国交换生。

    陆骁只是笑,除了非单身以外,再不透露任何消息,搞得秦柯都好奇起来。

    究竟是何方神圣,追走了我们建院一哥?

    陆骁道:“她年纪小,还在读本科,我不想给她太多压力。在遇到我之前,她活得很快乐。我不希望我的出现,破坏了这份快乐。”

    秦柯赞许地拍了拍陆骁的肩膀,这是他最得意的门生,方方面面,都让他引以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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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俏摇头晃脑地跟着耳机里的音频资料练口语,像极了念经的小和尚。

    今天练习的文章是马丁?路德?金的那篇经典演讲—《ihaveadream》。

    音频里的主播将句子读过一遍,俏俏按下暂停,尝试跟读,她刚开了个头:“ihaveadreamthat……”

    立即有人接上:“ourfourlittlechildrenwillonedayliveinanationwheretheywillnotbejudgedbythecoloroftheirskinbutbythecontentoftheircharacter.”

    原句是“myfourlittlechildren”,意思是: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肤色的深浅,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接话的人将“my”替换成“our”,变成“我们的孩子”,透出暧昧的味道。

    俏俏寻声转身,看见陆骁在看台下朝她挥手。

    降温了,天气转凉,陆骁穿了身白色的运动服,站在晨光中,干净得近乎耀眼。

    俏俏弯起眼睛,三步并作两步,从看台上跳下去,树袋熊般攀着陆骁的肩膀挂在他身上,笑着:“我刚刚还在想,陆骁在干什么呀?有没有赖床?你就出现了!”

    俏俏用脸颊蹭了蹭陆骁的颈侧,没留意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

    秦柯被喂了一嘴狗粮,咳了一声,故意板起脸色:“公共场合,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俏俏吓了一跳,立即松开手,视线游移在陆骁和秦柯中间,有点疑惑,又有点赧然。

    秦柯眨眨眼睛,语气一转:“虽然陆骁长得又帅又好看,我都想亲一亲,但总得克制一下,给那些没追到陆骁的小姑娘留点面子。”

    秦柯嘴皮子利索得很,陆骁只能讨饶:“老师就别拿我说笑了。”

    俏俏刚入校的时候就听过秦柯的名字,建筑学院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副院长,升职时刚满四十,比顶头上司足足小了十五岁。

    年轻是最好的优势,也是最大的资本。

    这也是秦柯极力劝导陆骁留校的原因。

    陆骁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一类人。年轻、聪明、家世显赫,人情世故洞悉透彻,是最好的门生,也是绝妙的搭档。

    三人简单聊了几句,俏俏在秦柯面前难免紧张,秦柯倒是没什么架子,拍拍俏俏的肩膀,叮嘱她好好学习,开玩笑说,陆骁有建院第一才子之称,身为才子的家属,压力不小啊。

    俏俏再度红了脸。

    正说着,秦柯的电话响了,系办通知,有个临时会议,要求各位博士生导师及博士生立即到场。时间很急,连吃早饭的时间都不给留,秦柯笑骂,一群催命鬼。

    临走前,陆骁指着俏俏手里的听力资料说,你用的这版太老了,回头我发你一份最新的bbc新闻资料,记得查收邮箱。俏俏笑着点头说好,突然想到反正她每天都要早起晨读,不如顺便给陆骁送份早点吧!

    寝室限电,俏俏偷偷买了个小煮锅、变压器和保温桶。酱油、米酒和可乐按照比例倒进锅里烧开,装进瓶子里备用,煮好的鸡蛋剥掉弹壳浸在汤汁里,泡一晚上,就是好吃的可乐卤蛋了。

    俏俏卤了七颗鸡蛋,郑可彤身为寝室长,以身作则,带头抢走一颗,吮着手指意犹未尽,道:“哪里能买到俏俏这样的‘童养媳’,我想预定十个八个的,放在家里备用,太贤惠了。”

    俏俏咬牙切齿:“你当是养猪啊,还十个八个!”

    除了卤蛋,俏俏还准备了米和腊肠,一起丢进锅里煮,再加一点超市买来的紫菜蛋花汤的料包,煮好趁热放进保温桶,第二天一早打开盖子,粥还是温热的。

    俏俏站在博士楼外给陆骁打电话,忙音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值班室是空的,宿管老师不晓得去了哪里,俏俏大着胆子溜了进去。

    时间还早,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陆骁的寝室在四楼,417,俏俏轻手轻脚地一路跑上去,找到对应的门牌,敲了敲门。

    门是虚掩着的,错开一条缝,俏俏向里面看了看。

    博士寝室都是两人间,书桌衣柜样样俱全,宽敞明亮。室友谢斯年不在,陆骁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电脑支在一边,屏保画面时不时地变一变。

    窗帘没拉,满屋子灿灿的阳光,陆骁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脸,眼睛闭着,睫毛很长,眼尾处的线条柔软精致。

    俏俏屏住呼吸,凑过去,俯下身,在他眼睛上落下轻轻一吻。

    陆骁很快醒来,迷糊着,视线有些失焦,缓慢地移动到俏俏身上。

    晨风很静,窗外有清脆的鸟鸣,新的一天,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

    俏俏弯起眼睛,笑着:“早上好啊,陆先生。”

    陆骁抬手贴上俏俏的脸,指尖在她唇上摩挲,笑着,声音微哑:“早上好啊,陆太太。”

    俏俏在寝室私设“小食堂”的事儿,没多久就“东窗事发”被宿管抓住了。

    管理员是个中年阿姨,无奈道:“偷着弄个小灶,做点吃的,我能理解,问题是你做得也太香了!你们寝室在一楼啊,每次我打窗外路过都能闻见香味,想不发现都难!违禁品都交出来吧,这次就不让你们写检讨了,下不为例!”

    整个寝室的口腹之欲就此断送,四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委屈,俏俏抱着小锅一脸舍不得,叮嘱着:“阿姨,你要对它好点!”

    宿管阿姨生生气笑了,道:“放心,我指定给你的小锅找个好归宿!想改善生活,来我办公室,顺便给我做个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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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陆骁只要有时间就会陪俏俏晨读,一个读英语,一个跑步。

    天气渐冷,俏俏把手藏在陆骁的口袋里,两个人沿着跑道散步,用英语聊天气,聊日常。陆骁也会教俏俏一些德语和法语,简单的词汇和日常问候。

    俏俏数着天上的云朵,道:“今天天气很好—用德语该怎么说?”

    陆骁语速稍快,发音很正:“heuteisteinschonertag.”

    俏俏眨眨眼睛:“那‘我很喜欢你’呢?”

    陆骁想也不想,脱口而出:“ichkanndichgutleiden.”

    俏俏笑起来:“我也喜欢你呢!”

    晨读一个月,俏俏的口语进步明显。英语协会的人邀请俏俏加入,俏俏笑着表示,再考虑一下。她没急着加入学生会和社团,陆骁说,跟风很无聊,不如先想清楚,真正的兴趣是什么。

    俏俏想了想,扬起脑袋:“我的兴趣大概就是喜欢你吧,其他都半途而废,只有‘喜欢你’这件事,我能坚持很久很久。”

    陆骁在俏俏的微积分卷子上画下一串红叉,道:“因为忙着喜欢我,所以没时间背公式?这就是你十道题错了八道半的原因?”

    俏俏默默把脸埋进书本里,这家伙,越来越不好骗了。

    英语是公共课,几个班一起上,地点在阶梯教室,满满当当,都是人。

    俏俏和室友去得晚了些,只剩前面的位置。翻开书本和随堂笔记,预备铃响起,有人踩着铃声晃进来。

    俏俏抬头看一眼,愣了愣,程司湛?他跟他们不是一届的呀,来干什么?

    后排和中间的好位置都被人占了,只剩靠近讲台的地方。程司湛环顾一圈,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在紧挨暖气的地方坐下,书包朝桌上一扔,拉锁都没打开,趴在上面蒙头大睡。

    俏俏嘴角一抽,该不会是走错教室了吧……

    周楚甜朝俏俏挤了挤眼睛,用口型道:重修!

    俏俏一头雾水,网瘾少女周楚甜低声贩卖情报:“程大神挂科了,英语考试分为笔试和口语两部分,口语是演讲形式,每人三分钟,占总成绩的百分之六十。考口语时程大神面都没露,直接罢考。英语老师气疯,连补考的机会都不给,让他跟着新生一道上课,重修!”

    语罢,一声叹息:大神好惨。

    俏俏咬了咬嘴唇,程司湛有轻微语言障碍,恐怕这才是他不肯在众人面前做演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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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开始上课程司湛的脑袋就没抬起来过,他换了新发色,欧美系的亚麻金,比之前的蓝灰更扎眼。发色醒目,距离又近,老师想不注意到他都难,敲了几次黑板,让睡觉的同学醒一醒。程司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俏俏忍不住叹气,程大神要是能及格,别说上树,母猪连后空翻都能做。

    快下课时,老师照惯例抓人读课文,满屋子的人都低下头去,企图把自己变成透明的。偏偏程司湛在这时翻了个身,那颗亚麻金的脑袋晃了晃,老师的视线随之移动过去,俏俏莫名跟着紧张,紧张得鼻头发痒,一连打了四个喷嚏。

    教室里飘出几声窃笑,俏俏脸色一红,老师指了指她:“你来读完最后三段。”

    俏俏学不来陆骁那样正宗的伦敦腔,但发音也是英式的,吐字清晰,带着情感起伏,听起来非常舒服。

    翻页的间隙,俏俏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视线微微一偏,正对上程司湛的眼睛。他歪坐在那里,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睛半眯着,没睡醒似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俏俏险些咬到舌头,漏念一个单词,她连忙收回心神,再不去看他。

    课文读完,俏俏停下来看向老师。

    老师赞许地笑了笑,她问俏俏叫什么名字,对应着点名册看了下学号和出勤状况,道:“口语很不错,公共英语还没有课代表,就你吧。40页上的两道练习题当作课后作业,星期五之前收齐交给我,注明班级、姓名以及学号。下课吧。”

    俏俏松了口气,有些得意地想,秦柯秦副院长说得对,她可是陆骁的家属,怎么能给陆骁丢脸!

    下课后,俏俏让室友不必等她,她去跟各班的班长交换联系方式。公共英语是大课,几个班混在一起,作业就由班长先收齐,再汇总到她手上,然后统一交给英语老师。

    几个班长都是男生,扎堆聚在最后一排。后面几排男生偏多,俏俏交换联系方式时,听见有人议论。

    一个男生道:“那个金头发的,最前排那个,看见没?他不是我们这届的,上一届,来重修的。”

    另一个道:“程司湛,论坛上经常看见他的名字,奥赛冠军,信息联赛金奖,写代码多牛多牛,吹牛吧,真那么厉害,还用重修?”

    还有人搭腔:“听说他是口吃,大舌头,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说说说说说你爱我,我我我我说不出口,口口口口声声地说,对不起我有大舌头!”

    几个男生边唱边笑,前仰后合,声音刺耳。

    俏俏输入号码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道:“大舌头是口语病的一种,通过正确方式是可以治愈的,不可怕。可怕的是嚼舌头,以取笑别人的痛处为乐,不仅低级而且没礼貌!”

    几个男生正要回嘴,突然愣住,讪讪的,纷纷拿起书包课本转身走人。

    紧接着,一只手自身后伸过来,食指上套着花纹繁复的朋克指环,将一本笔记递到俏俏面前,言简意赅:“你的,掉了。”

    俏俏顺着手臂伸来的方向看过去,连帽卫衣,扎眼的亚麻金,是程司湛。

    程司湛是混血,皮肤白,眉目深,亚麻金这种欧美系的发色格外衬他,英俊桀骜,带着浓烈的异域感。

    他手上拿的是俏俏的英语笔记,不晓得什么时候掉了,俏俏连忙接过来。

    人走得差不多了,阶梯教室里有点空,程司湛一贯站没站相,屈着腿,一米八的个子缩成一米五。他把垂在额前的头发推上去,漫不经心地说:“习惯了,无所谓。”

    没头没尾的六个字,俏俏只当是做扩句练习,默默补全被程司湛省略的内容—

    我早就习惯了,那些调侃取笑、指指点点,已经伤害不到我,所以,无所谓。

    正主都不介意,旁人又能如何。俏俏没再说什么,转身朝教室外走。

    走出两步,身后的人突然叫住她,她脚下一顿,半晌,听见程司湛极轻地说了句谢谢。

    俏俏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道:“不客气。”

    关门声响起,教室里只剩程司湛一人。窗子上的玻璃很久没擦了,脏得不行,阳光透进来,带着雾蒙蒙的灰尘感。

    尘埃绕在周围,他却满身清华。

    其实,所谓“习惯了”,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可以让人感觉不到疼,同样的,也可以让人感觉不到爱。

    不是不难过,不是不愤怒,只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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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件工程专业大一时课程繁多,专业课理论课选修课必修课,教材摞得三尺厚,只是看着都觉得脑袋疼。

    好在102寝室的四个姑娘都很靠谱,没有必争第一的决心,但也不甘心落后,不旷课不迟到,玩的时候像上了发条的兔子,该读书学习的时候也能坐住板凳。

    入学之前俏俏对计算机相关一窍不通,基础差些,程序设计的老师笑话她是专业写bug的,bug写得比谁都溜。俏俏备受打击,立誓崛起,要奋发图强。她跟陆骁保证,如果其中考试考不进班级前十名,就去操场上当众表演后空翻!

    陆骁忍着笑意应和着:“先做一个后空翻,再加一个反身翻腾两周半,顺利入水,这届跳水冠军一定是你的。加油哦!”

    俏俏:就你皮!

    俏俏像高中时那样,坚持复习和预习,将教科书看得能背下来,然后爬论坛、泡图书馆,根据攻略在电脑上安装了各种编译器和编程软件,从机械做题,到换着花样解题,可谓进步明显。

    有时候看着书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坐在书桌前,腰和肩膀酸疼得厉害。郑可彤由衷地感慨:“我的俏,你是打算紧跟着程司湛的步伐,做我们系的第二尊大神吗?”

    俏俏连连摆手,笑着道:“程司湛修行多年,我哪能跟他比,不过是想努力一些,变成更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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