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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走廊上的时候，白霜和另外一个人撞上了。

    “对不起，是我没看见。”那人手里捧着一个大纸盒子，连声道歉。

    “没关系。”白霜侧了侧身走过去，不甚在意。

    等白霜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那人抱着大纸盒子进入旁边的房间，拿下纸盒子上一个细小的精密仪器。

    ·

    晚上十点，夜店开门。

    无数寻求刺激和热闹的年轻人蜂拥而入，场子顿时就热了起来。

    尹母拿着酒，带着白霜，一桌一桌地陪笑讨好，想要让客人买酒。

    但是这年头生意难做，酒也难卖。

    尹母年纪大了，白霜跟木头似的杵在那，又是一副面瘫冷漠脸，谁会买哦。

    又是一桌失败，尹母的心情显然有些烦躁。

    她扯了扯本就宽松的衣领，将其中并不美好的“风景线”给露得更多。

    然后她转头“教育”白霜道：“小黛，你不能这样一直冷着脸。客人们来玩都是开开心心的，他们想看见笑脸，就像我这样。”

    说着，尹母便给白霜做了个示范。

    白霜简直不想看尹母那张脸。

    苍老，浓妆，疲惫，谄媚。

    真的难看。

    “小黛，来，你跟我学，笑——”尹母还在试图引导白霜。

    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母亲，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女儿，教育女儿，反而还把女儿往火坑里拉，让还未成年的女儿来卖笑侍人。

    “‘尹秋黛’？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一道惊讶的声音打断了尹母对白霜的引导。

    尹母转头一看，便看到一群衣着华贵的少男少女。

    尹母虽然自己没钱买，但是她常年在夜场，对奢侈品品牌如数家珍。

    她迅速扫了一圈这几个少男少女的衣服、首饰、表和包包，就知道他们的家境一定非常好！

    “哎哟，这是哪里来的大少爷和大小姐啊？来来来，快坐下！”尹母夸张地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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