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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她含糊的否认。

    “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宋栖将手里的酒杯递换给她：“既然不开心，那就喝酒吧，希望你醒来以后，能够感觉好一点。”

    纪文婧跟她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柯灏泽坐在最角落最昏暗的地方，抬眸看着不断喝酒的两人，薄唇微抿，眼神讳莫如深。

    喝到一半，宋栖手机响了。

    电话是简寒舟打来的。

    “你慢点喝，我接个电话。”

    她叮嘱了下纪文婧后，拿着手机除了包房。

    走廊里相对要安静一些。

    宋栖接通电话后，低低的“喂”了一声。

    有路过的人频频朝她看，她转身往走廊里边的拐角那走去。

    那边没什么人。

    “是我。”

    简寒舟偏低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宋栖觉得简寒舟今晚的声音有些醉人。

    “简寒舟。”宋栖低喃着他的名字，忽然笑了一下：“在干什么？”

    “坐车，赶飞机。”

    简寒舟说完，顿了两秒，突然压低嗓音道：“宋宋，《山河》杀青了。”

    宋栖脚步一顿。

    《山河》杀青了。

    他要回来了。

    之前许诺的事情，好像也要开始兑现了。

    宋栖的心一下子咚咚咚的跳的有些快，有些不正常，似乎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让她一时间大脑空白。

    反应不过来应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你答应我的事情，”简寒舟低低的笑了一声，“是不是要准备兑现了？”

    “...我答应你什么？”

    宋栖总算是找回了神志。

    她垂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啊。”

    嗓音娇娇软软的。

    在耍赖。

    简寒舟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淡声问她在哪。

    “在伽叶会馆呢，我朋友生日。”

    “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还得一会儿，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简寒舟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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