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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众人表现得很轻松，但到了案发现场，却都严肃起来。

    正如周斌所说，现场除了一滩黄水以外，再也发现不了其他任何线索。

    就算有人被杀，应该也有尸体才对啊。

    “你确定亲眼看见这里有人被杀？”

    韩猛亲自问着目击者。

    “我确定，当时我刚好看电视看累了，想到阳台休息一下眼睛，就亲眼见到一名女子，将另一个人掐死了。”

    目击者是一名青年，大概也就二十多岁，指着身后的一处居民楼说着，看样子并不像在说谎。

    再说，这大晚上的，有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

    这名目击者，也正是报案的人。

    苏灿向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位置刚好就在现场正前方，如他所说，在那个位置，完全能看清楚这个小巷子里发生的一切。

    此时小巷子已被警戒线围着，除了警察外谁都不可进入。

    可苏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走了进去，并且还蹲下身体，将手指上沾一点黄水，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喂，这里可是现场，保护现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进来的？”

    孙冰冰不知何时来到苏灿身后，并对苏灿怒道。

    “破坏了案发现场，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见苏灿没反应，孙冰冰顿时来了火气。

    如果被局长知道，自己带来的人竟然擅自跨过警戒线，自己还不被局长痛骂一顿？

    说着，孙冰冰已快步来到苏灿身后。

    孙冰冰推了苏灿一下，并对他说道：“你干什么呢？快点出去！”

    苏灿指着地上一滩黄水，斩钉截铁地说道：“化尸粉！”

    见苏灿好像发现了什么，孙冰冰连忙问道：“什么化尸粉？”

    “字面意思，鹿鼎记看过没？”苏灿问道。

    “当然看过！”孙冰冰毫不犹豫地回答。

    “海大富杀掉陈文亮以后，所使用的就是化尸粉！”

    苏灿简单地对孙冰冰解释着。

    “开什么玩笑，那只不过是在演电视罢了，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那种药呢。”

    别说孙冰冰不信，就算苏灿将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也没人相信苏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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